“我頭上的這個怎麼樣?”紀母站在二樓看著樓下的兒子問。
紀以律扔開手裡的包裹,抬頭看上去,狠狠給了母親一個贊。
“像是公主,我也做公主吧。”配上一副特別賤的表情。
“你當著時鈺千萬就別露出來這樣的笑容,不然她會想把你踹了的,我們家沒有這樣賤的人……”紀母調侃著小兒子。
心情變得好這是一件好事兒,問題這孩子現在有點越來越走諧星路線了。
以律蹭蹭蹭的上了樓,在母親面前擺了一個認真的姿勢:“你覺得嫁給我這樣的人會有安全感嗎?”
紀母擺手,不能在看下去了,在看下去她就要笑死了,自我感覺不要太好。
“有,很有。”
李時鈺要去古城,問了方歌,方歌不喜歡坐飛機,潛意識怕在飛機上發病,開玩笑真的發病了,她不就嗝屁了嘛,飛機上有醫生行,沒有醫生呢?誰知道不可預見的事情。
“……”李時鈺。
她發現自己媽也是個人才,這樣想也行,哪裡有人每時每刻都在擔心自己隨時會掛掉的呢?
李國偉倒是想去,他喜歡旅遊,出去走走換一種心情,可方歌不去,他就不能跟著去,面上也沒有表現出來。
“你行李都收拾好了嗎?晚上做個面膜,不行的話一會兒叫你媽陪著你去一趟美容院。”李國偉穿上衣服,準備出去散步了,吃完飯沒有事情,這是每天一散。
方歌覺得這個可行,拍照雖然能修照片,那你的臉要是特別乾的話也不好看,從床上起來,上衣櫃裡去拿大衣。
“走吧……”
“媽,我在家裡做就行了。”
她還有工作沒有做完呢,奈何母親就是打定了注意,李時鈺開車載著方歌出去的,她就盼著美容院這時候都下班,你還別說,這附近的美容院就是這樣的堅挺,好多都營業呢。
李時鈺停好車,方歌先進去的,她自己是捨不得往自己的身上花錢,但對於往女兒的身上砸錢,卻砸的很是豪爽,人家介紹辦什麼卡,覺得也挺好的,留著以後用被,就給辦了一張,這家她是經常坐車就能看見,開五六年了,她覺得自己不會這樣的倒黴,她辦完卡就倒閉吧。
李時鈺做臉,她又要往外走。
“媽,你去哪裡?”李時鈺叫她。
“你先做著,我去一趟超市買點東西。”
“我錢包給你。”李時鈺摸摸放在 一邊的錢包,她一般身上都會稍稍放一點的現金,平時給母親做家用的,或者是買點什麼,不能叫父母掏錢,比如去哪裡了,吃個飯走個高架的。
“行,我拿著吧。”
方歌多了一個心眼,孩子躺在上面做美容,那閉著眼睛,要是誰把錢包摸走了呢,這種事情她總是會提前想到,留意著。
將李時鈺的錢包放在手裡,超市就在一條街上,出門左轉走不到十米就是家樂福。
方歌在樓下推著車上去,女兒明天要坐飛機,在飛機上得有點嚼的啊,要是暈機呢,或者覺得不舒服了。
就像是小時候,方歌會把自己孩子的所有方面都考慮到了,出門一定給揹著水揹著吃的,東西帶的精緻保證孩子不會餓到,還有帶足夠的錢,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提前都預備著,藥都提前背上,要麼咪咪就羨慕呢,說要是給大姑做女兒就幸福了。
她數落最多的人絕對就不是李時鈺和李國偉,知道是誰嗎?
方兆南。
方歌數落方兆南那是真的說的特別的狠,騎車上班不對了,下班不回家不對了,吃飯姿勢不對,幹這個不好乾那個不行,簡直就是方兆南的第二個媽,但是方兆南那是真的聽自己姐的話,他沒結婚的時候去方歌家住,早上起來方歌也是像是現在侍候李時鈺一樣的去侍候方兆南,洗臉水打好,毛巾就放在上面,伸手就能摸到的範圍之內,牙膏擠好,漱口的水冷熱的全部兌好,晚上在睡覺的時候直接順手就把方兆南的衣服都洗了,襪子洗得乾乾淨淨的,早上一般都是三四點起來,去看看弟弟的衣服幹了沒有,沒幹的話,就直接上熨斗,不能上熨斗的衣服就用電熱爐去烘烤。
唯一和對待自己女兒的區別就是,她從來不說李時鈺一句,半句都不說,孩子做對做錯她都不講,這絕對是親女兒了,對待弟弟呢又換了另外的一種方式,一邊嘮叨一邊侍候外加著替方兆南把一切能打理好的全部都打理好。
李國偉這人那時候和方兆南也不是多親,他是生性就有點冰冷,和自己家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