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的。
甜膩味之外再是鬍鬚水味、香水味,花味,最後是雪茄的味道。
青年很放心地把收音機往他懷裡一塞,“你幫我看看,我想調到RADIO FM195.5。”
僅僅是一句話而已,盛英祺就真的老老實實幫忙,夏夜悶熱,暑氣一點點蒸上身。可坐在欄杆上的青年彷彿不知熱,他滅了雪茄,一雙眼睛很認真地盯著盛英祺的動作,盯得盛英祺出了一身汗。
最後成功的時候,他情不自禁地鬆了一大口氣,隨後聽到歡呼聲。青年一個人喊出三個人的氣勢,連呼“太好了”,“你怎麼那麼棒啊”,“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乖囡!”
他不是沒被人誇過,但這一次額外不同,他幾乎暈暈乎乎的,看著對方拿過收音機。
收音機裡是一個溫柔男聲說的話,可能是西語,他聽不懂,但他也不知為什麼,很認真地去記大概的發音,當然也沒記住什麼。記了這一句,就忘了上一句。
他只好厚著臉皮問:“這裡面在說什麼?”
青年垂著眼,隱約能從長睫下窺到眸裡的笑意,“在祝我生日快樂。”
“誰祝你?”
“你不認識的人。”
“這麼長一段都是在說生日快樂嗎?”
“不,他還給我念了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