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道。
捱打的小個子一愣,立刻惱羞成怒地跳起來,劈頭就是一拳。另外兩個小混混對了下眼神,看自己的兄弟動了手,也跟著撲了上來。剛才密集的人群,隨著這一驚變瞬間如退去的cháo水般散開,讓出一片空地。隨後,人群便把這空地圍得水洩不通。頓時,洛和平和三個混混所在的位置成了個天然的土擂臺。還有那好事的,起鬨的,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人,鼓起掌喝起彩來。還有那麼幾個人,說著風涼話道:“看熱鬧的悠著點啊,可別到時候崩一身血。”
洛和平放倒這三個混混只是分分鐘的事情,沒等圍觀的人群回過神來,三個人已經倒地不起。一個個都捂著臉在地上翻滾呻吟。有句老話說的是,打人不打臉。可洛和平的惡趣味恰恰就在喜歡打臉上。這讓捱打的三人除了經受了**痛苦外,更多的還有種羞辱感上身。
洛和平撣撣手道:“你們三個,誰,剛才碰我女人了。”看沒人答話,洛和平又道,“那我就得按你們三個都碰過處理了。一人掰斷一條胳膊。”說完,洛和平便踩住一人的肩膀,彎下腰去拾地上的手臂。
這舉動讓圍觀的人心中一陣爆寒。暗道:這什麼人啊,下手也太黑了,哪有上來就要廢人胳膊的。
“少爺小心!”鍾曼琳一聲尖叫傳到洛和平的耳中,緊接著直感一陣風聲從身後傳來。洛和平反shè樣一個側手翻躲了開,回過頭,卻看到一個高壯的漢子正站到他剛才的位置上,收回踢出的腿。
“兄弟,太狠了吧?這麼點事,用不著做這麼絕吧?”高壯漢子開口道。
洛和平一陣冷笑道:“被調戲的不是你女人,你當然覺得這不算什麼。換你女人試試?”
“兄弟,話不能這麼說……”高壯漢子依舊那副聲調,可他話未落半,鍾曼琳的尖叫聲又起。洛和平本能地一回頭,看到鍾曼琳撲向自己的後背。而透過鍾曼琳撲來的身影背後,一男子高舉起一張椅子惡狠狠向自己砸來。
這特麼怎麼又是偷襲!現在這些人的人品怎麼都這麼渣!洛和平心裡罵道,順手將鍾曼琳擋了開。在他的意識裡,再怎麼被動,也不能讓女人給自己做擋箭牌。
與鍾曼琳身形交錯,換了位置,那椅子就直奔洛和平的頭頂過來。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洛和平交叉雙臂,硬接了這一椅子的強攻。一聲悶響過後,那把掄向他的硬木椅子立刻散了架,碎木屑彷彿漫天花雨般散了開來,濺在洛和平身前左右。
本能的自保意識混合著被偷襲的怒火,洛和平沒有任何保留地踢出了一腳,正中那舉著椅子偷襲的人的下顎處。在嘈雜的人聲中,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洛和平還沒等從這輪打擊中回過神來,身後yīn風又起。洛和平直覺地想到,是那高壯漢子所為。回過頭一看,果然正如自己所料。又是一次躲閃不及,洛和平硬碰硬地接下了高壯漢子飛來的一腳。而後將那漢子就勢拋了出去。
“你還能再卑鄙點嗎?”洛和平如果不是顧及著身後的鐘曼琳,他真想立刻衝上去暴揍那高壯漢子。高壯漢子忍痛,咬牙爬了起來,唸叨著:“好硬的點子,扎手啊……”這時,幾個從人群中擠進來的人圍到了高壯漢子身邊,紛紛道:“光哥,你沒事吧。”一個剪了平頭,一頭綠sè的小子,在問候了光哥後,抬眼看了洛和平。剛一看到那張臉,立刻嚇得後退了一大步,顫抖著手指洛和平道:“光哥,是他!就是他!前兩天把我和強哥都打了。”
小平頭的話引得混混們一陣菊花發緊,一致地把目光鎖定在了洛和平身上。
“你沒看錯?”那個被稱做光哥的高壯漢子問小平頭道。
小平頭咬牙道:“不可能認錯,他化成灰我都認識!”
看了小平頭義憤填膺的態度,洛和平心下奇怪,心道:我什麼時候得罪這小子了。細端詳半天,才認出來,這不是前幾天叫我在飯店裡胖揍一頓那小子嘛。那時候他髮型搞得像在腦袋上頂盆蘭花一樣。
想到這,洛和平咧開嘴,嘿嘿一笑道:“哎,那小子,你怎麼把頭髮剪了?傷好了吧?是不是皮子又癢癢了。來,過來過來,我再幫你鬆鬆皮。”
洛和平囂張的態度,激怒了在場所有的小混混,可是懾於他曾經的兇名,沒人敢第一個衝上前去。光哥斂起眼神,惡毒地笑起來,惡狠狠地說道:“熟人啊……那更不能放他走了。”說完,他圓睜雙眼,兩根手指勾進嘴裡。一聲犀利而綿長的口哨應景而出。
洛和平聽得心裡一陣暗笑,心道:這怎麼跟電視片裡的山賊土匪似的。這都什麼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