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彪悍。除此外,再能用到她身上的形容詞就是剛強和倔強。
好在她公然承認了自己拒絕同xìng戀,證明了自己的xìng取向沒有問題,否則,這都將是個很值得人懷疑的事情。
礦管所裡,有人曾私下裡惡毒地議論過,這位強勢、霸道的女副所長在房事的時候,是不都要佔據著主動。
**************************************************
……
“老許,你有沒有種感覺,今天會上的氛圍非常古怪。”鑽進車裡,冉秋雲立刻對許三川道。
“還用你說?叫個人都能感覺出來,這會里透著邪味。你什麼時候看著過林老師這麼激動過,而且是主動組織會議。”許三川依舊習慣於稱呼林衛方為林老師,而不是林所長。他邊回應著,邊發動了空間車,“秋雲,你感覺出來沒有,這個新來的小子很難鬥啊。上來就給唐白來個大窩脖……倒是便宜錢望海那小子了。要是這個姓洛的小子沒攔那一下,今天唐白保證能把錢望海收拾出尿來。”
“我倒沒覺得姓洛的小子有什麼難斗的。我感覺他就是個愣頭青,剛來,根本不知道該拜誰的山門。他是想不得罪人,結果沒想到,馬屁拍馬腿上了,反倒捅了唐白這個馬蜂窩。”冉秋雲表示了不同意見,並分析道。
“你千萬別那麼想。能混成流刑徒的,就沒簡單的人。不過他今後恐怕也落不著什麼好。今天得罪了唐白,rì後有他好瞧的。唐白這孫子,心眼小著呢。屁大個小事,也得找茬報復一通。你看著吧,唐白指不定合計出來什麼損招yīn他呢。論起yīn人來,我是真服。咱倆綁一塊都不是唐白的個。”許三川冷笑著說。
冉秋雲點了點頭,對了許三川說出的話表示了認同。隨後道:“老許,你說錢望海怎麼得罪唐白了?唐白那麼愛惜自己羽毛的人,都開始咬牙往自己身上抹黑了。看這架勢,他是掂對著往死裡搞錢望海啊。我記得他們倆處的不錯啊,原本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怎麼到了這個地步?”
“他們倆的事,狗咬狗。我是整不明白。不過,咱換個角度合計下,你看啊,所裡出這麼大個事,一旦到了兜不住的程度,肯定得找個背黑鍋的。如果唐白怕事情牽連到自己,肯定得先想招把自己摘出去。備不住他是做了避重就輕的打算,想把錢望海先搞趴下,然後必要的時候撇出去當替罪羊。”許三川對此做出了大膽的猜測。
冉秋雲接受了這個說法後,又說道:“我覺得還有個不正常的事。平時一棍子打不出個扁屁的房寒,今天怎麼急忙蹦出來找茬了呢。他圖個什麼勁呢。這有點太不正常了。”
“怎麼不正常?太正常了。房寒兼著四局局長呢,封了他兩個礦,這事換誰心裡能不憋氣?他這正好一肚子邪火沒地方發呢,找著藉口,還不得出出氣?要是你攤上他那事,恐怕你找茬找得更厲害。”
“滾蛋!不帶你這麼噁心人的。”冉秋雲笑罵著捶了老許一拳,打得老許齜牙咧嘴。
“疼!別鬧……開車呢。你手那麼重……”許三川滿嘴牢sāo,惹得冉秋雲更氣,又捶了他幾拳才做了事。
車到冉秋雲的住所樓底停下,冉秋雲問許三川道:“你說,唐白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三川不語,輕輕地搖了搖頭。半晌才說:“事情和咱倆沒關,想那麼多沒用。別瞎參合,省得打不著狐狸惹一身sāo。只要不貪,咱倆興許能得到的更多。行了,不說了,我走了。”
說完,冉許二人分道離開。
送走冉秋雲,許三川嘆了口氣。素來很少抽菸的他點起了一支菸,抽得咳嗽連連。這號稱礦管所第一智囊的傢伙,心中的愁雲堆得漫天飛舞。直覺告訴他,一個巨大的旋渦,正圍繞著礦管所裡的眾人生成,無人可以逃脫。今天的詭異,只不過是給這旋渦預熱而已,真正的熱鬧還沒開始。
在即將到來的風暴前,又該如何自處,才能保住手中的利益和籌碼呢?許三川心中沒有半點把握,更沒有絲毫頭緒。只得兀自感慨一聲:人生如棋,變幻莫測。
**************************************************
有著同樣感慨著的人,還有一個,那就是身處在I423的洛和平。
自打進了第二道門,洛和平就覺得恍如隔世。因為視野可及之處,無不讓他有了誤入仙境的夢幻之感。眼前這上千個平方的空間裡,每一個細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