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呆在空間裡悶著,對西施和孩子都不好,而如果讓西施以碧綺的身份,陪著週末,堂堂正正奔波於吳越之間,帶車馬勞頓,肯定對西施和孩子不利。
最重要西施和碧綺長得太像,萬一被吳王或者越王后他們看到後,覺出不對勁,就麻煩了,而易容的話,那絕非孕婦該乾的事呢。
惟有暫時以碧綺的身份,留在平川君府上養胎,才是最穩妥的打算。
“行,我馬上安排人通知。”平川君已經跟范蠡不再是翁婿關係,並沒有興趣替范蠡養下人,爽快地答應道。
隨後,他注意到西施臉色不是太好,催週末道,“女婿,綺兒似乎累著了,你陪綺兒回她院子裡休息一下吧,等下中午用膳時,我派人來叫你。”
“好的,謝岳父。”週末也已經注意到西施臉色不是太好,連忙扶著她,往碧綺的院子走。
上回他帶人來劫持碧綺時,已經熟悉了碧綺院子所在,不用人陪伴,都能找得到。
不過,考慮到西施已有身孕,而且對平川君府並不熟悉,他特意放慢腳步,帶著西施慢慢一路走,一路看,一路低聲解釋。
等走到碧綺的院子時,范蠡安排的那兩個宮中嬤嬤,已得到平川君讓人傳來的訊息,收拾好行李,恰好一起從院子裡出來。
她們原本神色顯得有點失落,但看到西施後,馬上板起了臉。
其中那個矮胖的嬤嬤,一雙吊睛眼上下打量西施一翻,目光停留在週末牽西施的手上,沉聲斥西施道,“碧綺,我教你的規矩你都忘了嗎?怎麼可以如此水性楊花!”
西施不由皺了皺眉頭。
她已經聽碧綺給介紹過這兩個老女人的情況,她們仗著是范蠡派來的,又是宮中出來的,自視甚高,目中無人,偏生平川君、老太君、平川君夫人等人,看在范蠡的面子上,素來對她們禮遇有加,導致她們更加得意,即使碧綺,也是被要求給她們執師禮,動輒被她們責罵、懲罰的,至於碧綺院子裡的其他人,則是都被她們當下人使喚,毫無尊嚴可言。
她本來是樂於與人為善的,但在週末身邊這幾個月,身聞目睹他的所思所想所行,漸漸也受了他的影響,現在看人待事,已經不像過去那麼自甘委屈求全了。
碧綺畢竟失蹤十天了,這兩個老女人哪怕有一點良知,乍看到她時,也應該是一臉驚喜才是,現在這樣子的態度,分明根本沒有擔心過她的安危,只把她當成了吆三喝四、賣弄規矩的道具。
她美目威嚴地掃一眼兩個老女人,淡淡質問道,“我到底是你們的主子,你們不問我身邊的人是誰,就這麼妄下斷語,是不是太囂張了一點?”
“賢妻,這些老貨,一輩子沒嫁過男人,不懂夫妻的恩愛之道,別理她們,我們走。”週末也看不慣兩個老貨的嘴臉,說完,便擁著西施進院子。
那兩個老女人做夢也沒想到碧綺(西施)會反斥她們,更沒有想到碧綺(西施)身邊的週末,會是她的丈夫,齊齊驚呆了,良久才回過神來,試圖追上西施,問下是怎麼回事。
週末聽到動靜,面色一沉,擺手示意暗衛們收拾她們,隨後,引著西施進了碧綺的閨房。
不得不說,碧綺在平川君的兒女中,應該是極受寵的一個。
那夜帶人來劫她時,沒顧得及細看房子裡是些什麼擺設,現在一看,地上鋪著金絲絨毯,桌床椅凳什麼的都是上好花梨木製成,除了桌上沒墊東西,床椅凳子都鋪著同一樣絲的錦墊,屏風是純玉雕成,門上和窗上珠簾都是上等紫珍珠串成,臥室外間是客房,側間是琴房和書房,裡間還另配了一個本來只有碧綺才知道的小密室。
不過,碧綺已經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了西施,所以,現在西施也知道密室的存在了。
她按照碧綺教的方法,轉動床後牆上一幅畫卷底下暗藏的機關,就開啟了密室。
密室比較大,裡面桌椅床和吃的用的一應俱全,靠牆根處有個四方櫃,開啟,上排盡是未穿過的新衣,下排盡是碧綺這些年攢下的首飾和金銀。
週末對此很滿意。
接下來,他讓西施躺床上休息,自己則把碧綺院子裡所有下人都召攏起來,進行訓話。
大意就是告訴她們,自己是碧綺的丈夫,現在有要事去辦,而碧綺現有孕在身,需要靜養,所以,暫時只能讓碧綺留在這裡住一段時間,這期間,她們這些做下人的,要謹守本份,平時不許隨意喧譁,不許亂嚼舌根,好好按照碧綺的吩咐行事,如果表現出色,等他回來後,會考慮把她們都作為碧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