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嘴裡蹦出兩個字,將樊姬給嚇了一跳,原本想說的話也給嚥了回去,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似的,縮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似乎是察覺到了懷中佳人的異常,週末愣了愣,隨後將嘴唇壓在了樊姬嬌豔的紅唇上面,瘋狂的汲取著他舌尖所能感覺到的一切。
直到懷中的佳人,揮動粉拳捶打自己的胸膛,週末才放過樊姬,依依不捨的與她分開。“剛才吾只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不小心脫口而出,並不是衝你,知道嗎?”
樊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眼睛四處遊離,看著平常莊王上朝、處理朝政的地方。
良久,她才低下頭,縮在週末的懷裡,輕聲呢喃,“不要在這裡回寢宮”
寢宮?
既然美人提出來了,週末自然不好拒絕,而且要是弄的哪裡都是,內侍們來了看到,估計美人羞得不肯再見他。
畢竟在春秋時期,人類的觀念還是比較守舊的,若是在這裡縱情的事情,被朝臣們知道了,估計又要聯名上奏,和自己說一大堆廢話,連樊姬的名聲也會受影響。
“好吧,聽你的,咱們回寢宮好好的休息”
次日,週末從樊姬的寢宮出來,吩咐大臣擬旨,選定日子,準備分封嬪妃。
此次妃嬪大選總共徵召了一百六十八位佳麗,再加上宮中原有的,算是配齊了一後三十六嬪妃,七十二珍妃,一百零八佳麗的標準配置。
而在三十六嬪妃之中,應該有四位嬪妃為貴妃之位。其中,蔡芸希被週末封為貴妃,剩下的三位,則暫時空缺另外由王后樊姬做主,從原來的妃嬪中挑選出了三位資歷最老,品行優良的女子,晉升夫人之位。
雖然她們姿色並不一定像蔡芸希一樣,但至少不至於像那些少不更事的少女一樣,為了爭奪王的恩寵,不擇手段。即便他除了樊姬和蔡芸希的寢宮之外,很少去別的妃嬪那裡留宿。
總之,在週末來看,此事到這份上,也算是了了。躲了這麼長時間的清閒,他也該再度大刀闊斧,整頓一下朝堂政務了。
週末可沒忘記,再過不久,一場大的災荒就要席捲整個楚國了。
隨著糧倉的建立,自己還應該推行一些新的國策,來推動生產力,往更高效的方向發展。
早朝的時候,聽著大臣們對於近幾天來各地方糧倉建立的事情,發表各自的意見,言下之意,無外乎就是在為自家的門客邀功罷了。
聽的乏了,週末便倚在王位上閉目養神,反正有王冠上垂下來的玉冕擋著,大臣們也看不到他臉上表情。
過了會,朝堂上的討論、爭辯已然平息。
“啊都說完了?”週末眼睛卻是落在一位士大夫的身上,足足一刻鐘的時間,將對方都盯毛了,才繼續道,“劉州最近身體貌似不太好吧?都著急為自己的門客鋪路了。要是這樣,還不如早點讓位,好讓自己的門客升的快一點,你說是不是?”
撲通!
年過六旬的劉州猛然間跪倒在朝堂上,腦袋上的汗珠不斷地往下冒。
這是怎麼了?週末的突然發難,讓所有朝臣都覺查到了一絲絲異常,望著劉州的同時,心裡默默地祈禱,希望不要被莊王遷怒才好。
空氣漸漸凝結,四周都安靜的可怕。
坐在王位上的週末,依舊威嚴無比,目光注視著楚國的這些遺老重臣,聲音中不帶一絲絲溫度,就如同是神靈宣告對他們的審判一樣。
直到週末最後一個字落下,朝臣們的心在算是稍微鬆了鬆,回想著剛才他所說的話,好像和他們沒什麼關係
“大軍未動,糧草先行。糧草之事滋事體大,辦得好自然功勞一件。但有些人事沒辦好卻一個勁地吹噓自己,實在是可惡!”年杆處現在已經遍佈楚國全境,週末人在朝堂,但楚國境內發生的事都在他掌握之中。
劉州的門客上任後總是與一幫狐朋狗友鬼混,成日不見人影。
“劉州,你那門客上任後,成日不務正業。”
“是也不是?”
莊王既然全都知道,劉州也不敢欺瞞。“是!”
“好!來人!將劉州及期門客重打二十大板,革去官職,永不錄用。”
劉州的家族在楚國頗有地位。他收了門客的賄賂,替門客謀了糧官的差事,雖知門客素日懶惰的行徑,但以為莊王高高在上不會知曉,誰知根本就逃不過莊王的法眼。他像爛泥一般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兩個侍衛入殿將他帶了下去。
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