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了怎樣嚴重的後果。早該知道他是一個受不得絲毫輕慢的男人,不是嗎?而自己,居然還用那樣的話來刺激他,這不是找死嗎?
感覺到對方的體溫越來越高,汪凝眉也不自覺地顫抖著說道:“我……我可以收回那句話嗎?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一時之間無法接受……“
“收回來?說出去的話,能夠收回來嗎?”濮陽諾諷刺地笑了起來,眼眸深處有著不為人知的落寞,“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覆水難收’?我告訴你汪凝眉,有膽量惹我,就得有承受任何後果的覺悟!想拒絕我?不可能!”
說著他身體一沉,毫不憐惜地貫穿了她的身體。沒有溫柔,沒有憐惜,有的只是報復的快意和冷漠。
而汪凝眉只是咬著牙,緊鎖著眉頭,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她知道,自己已經惹怒了一頭豹子,一頭嗜血的豹子!
很好,等著下地獄吧。或者,葬身在這頭豹子的怒火中。
再一次在汪凝眉的體內釋放了自己,濮陽諾毫不留戀地起身去了衛生間,將她一個人扔在了床上。伴隨著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傳來,汪凝眉的眼淚也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流了下來,忍都忍不住。
等濮陽諾出來的時候,她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淡藍色的棉被蓋住了她的身體,只有頭部和雙肩裸露在外,而那原本雪白如玉的雙肩上,已經佈滿了紅紅藍藍的吻痕,彷彿出示了一張她由女孩兒蛻變為女人的證書。
目光在那些吻痕上微微停留了一秒鐘,濮陽諾很快便穿好了衣服,冷聲警告道:“從現在開始,你這個自封的婊子就呆在這裡,哪裡也不要去,隨時準備伺候我這個嫖客好了!不管怎麼說我都花了三千萬,卻只買了你三年。三年也不過才1095天,平均算下來,你陪我一天,我就得付出27000多塊!估計天底下再也沒有比你更昂貴的婊子了!”
說完這些話,濮陽諾再也不做絲毫停留,砰的一聲關上門絕塵而去。
汪凝眉的神經似乎已經麻木,可是被侮辱的痛苦卻偏偏又那麼清晰地懸掛著,讓她無處可逃,無法可躲,只能生生地承受。
“好一個副總……”汪凝眉淚流滿面地笑了起來,“你這番話真比刀劍還要鋒利,刺得我渾身都痛!天底下還有比這更能傷人於無形的詞句嗎?我不過是一時氣憤,所以有些口不擇言,何至於招來你這樣的報復?你……你就那麼自負嗎?自負到承受不起絲毫的輕慢?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個人,我也有尊嚴,我也不想任人輕慢……”
嗯……還忘了誇你一句,副總,你的算術真的不錯,那麼快就算明白了幾個那麼大的數字……一天兩萬多,這個價格的確不便宜……
靜靜地躺在床上,盡情地哭了個夠,直到再也哭不出一滴眼淚,汪凝眉才稍稍動了動,試圖坐起身來。
可是這一動她才感覺到,渾身上下居然沒有一個地方不在隱隱作痛,讓她忍不住哀呼一聲,重新重重地跌倒在了床上,眼前一陣金星亂冒,腦子裡更是劇烈地暈眩著。
急促地喘息了幾口,暈眩的感覺才慢慢退了去,汪凝眉重新支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可是還沒等她做些什麼,床單上一抹暗紅色的血跡便映入了眼簾。
那是她的處子之血呢!從此之後,她就結束了二十幾年的女孩兒生涯,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而這一切,都是拜那個冷酷的總裁所賜——不,應該是拜自己的大哥所賜!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已經不需要再浪費無謂的眼淚和感情去憑弔它,汪凝眉諷刺一般笑了笑,慢慢拿過衣服穿了起來。
來到客廳,她看了看緊閉的房門。以她還算專業的眼光來看,那門上裝的絕對是密碼鎖,不是隨隨便便便就能開啟的。這個濮陽總裁,措施還真是到家,看來是鐵了心不會讓自己輕易離開了。
忍著身體上的不適,汪凝眉疲憊不堪地坐在了沙發上。雖然口渴得很,卻連倒杯水喝都懶得動彈,就那麼靜靜地坐在那裡,怔怔地望著窗外出神。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一聲門響,汪凝眉的身體頓時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襲上了心頭:拜託拜託!千萬不要是他……
“喲!起來了?”可惜,來的人偏偏就是濮陽諾,他一邊換好鞋子放下皮包,一邊走了過來,俊美的臉上依然滿是徹骨的冰冷,“怎麼樣,想我了沒有?我可是想你想得很呢!這不,剛到中午就急不可耐地回來了。我以前可從來都是在公司吃午飯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看著他在自己身邊坐下,汪凝眉緊張得微微發顫,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