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嚴重,你不覺得簡直像是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徵麼?信任依賴控制、虐待自己的人,對阿爾法·索倫斯是這樣,對安格斯也保持不現實的妄想。”
維克多聽了林達的話,轉過頭看向他,直到把他盯得渾身發毛才說:“安格斯給我們的訊息之中沒有這一部分,你是怎麼知道的。”
“咔嚓、咔嚓——”咬薯片的聲音微微一頓,林達看著維克多認真的神色有點得意的露出笑容:“所以我一直說你在感情這方面的情商為負數。作為情人,就算不會對和自己情人擁有同樣樣貌的人產生興趣,多少也會有些異樣的感受,而且這種感受肯定是正面的,但安格斯卻很明確的希望魏敬以不名譽的方式死在普通人和變異人爭鋒之中,這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麼?就拿你自己說,你看著魏敬的那張臉,多少也有一種在對付雨澤的錯覺,而下不去手吧。以己推人,這個魏敬肯定狠狠的得罪過安格斯,可是除了和雨澤相關的事情,你什麼時候見過安格斯有情緒反應?所以魏敬做的狠狠得罪了安格斯的事情,只能是他侮辱了和雨澤相像的臉——雨澤就是安格斯的神,玷汙神明的人,當然該死。”
林達說著玩味的笑了笑,他端過檸檬水輕啜一口,繼續說:“至於魏敬和索倫斯的事情,幾乎就是明擺著的了,能讓一個人防備心最低的人選——父母、兄弟姐妹、子女、情人伴侶。魏敬是個孤兒,所以,人選只能是情人,實驗員和實驗動物是情人關係,可是魏敬卻在第六區被整整控制了四年,能讓他得到訊息之後根本不深入調查就相信的情人卻沒在四年之中做任何努力把他就出科學院,這不合理,所以,不是感情,而是病態的服從心理。所以,魏敬和阿爾法·索倫斯之間有肉體交易,再次回到第一個問題,反推一下,把安格斯惹怒非要弄死魏敬這種小人物的可能性,就只剩下魏敬用低劣的手段勾引過他,而魏敬臉上的表情讓安格斯對他起了殺心。”
維克多抽空捏住林達的下巴,用力啃咬了他的嘴唇一會,隨後嘆息著說:“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因為我而將自己定位在‘女性’性別上,幫助我掌管第三軍的行政問題太糟蹋你的才能了。如果你走在臺前,安琉索斯將會走向下一個高峰。”
林達不在乎的笑了起來,一如他往日的風情四射,指尖揉著維克多的喉結,口氣淡淡的:“我任性得無藥可救,千金難買我願意,做安琉索斯家族的繼承人當然很好,權勢、金錢、美色唾手可得,可那不是我要的。和你在一起,我只能是亨特夫人,可不管做什麼我都高興。所以,你沒必要多想,我以為十年婚姻,你早就知道了。”
“越深入瞭解才會更可惜你的才能。”維克多說完這句話,直接下達了誅殺令,這次行動甚至不需要他親自出手,魏敬遷入機甲基地要做的是暗中使用精神力控制以他為首的機甲高層,然後將機甲戰隊掌握在手,可就憑他們幾十人,直接以肉體能力與機甲戰士抗衡,卻絕不可能有任何好結果。
機甲外迴響著各種慘叫聲,維克多和林達表現得卻都非常平靜,他們從一出生就掌握著生殺予奪的權利,比起將平等刻入腦海的孟雨澤,人命對他們來說才是可以與價值放入同一天秤上衡量的數值而已。
“少將,處理好了。”半小時後,查爾斯聲音沒有任何變化的將訊息傳遞過來,機甲戰士們顯然也同樣冷血。
“很好,包括魏敬在內,一共有三名精神力變異人,他們不需要審問,直接處理掉;剩餘參加反帝國行動的變異人打藥審問之後,將影片記錄留下,也可以處理掉了;無辜的留下,送到日出之城的幫助地去。”維克多吩咐完,舒服的嘆了口氣:“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我們很久沒度假了吧?聽說他們之前隱藏的綠茵花城是個好去處,等孩子出生的時候,權力爭端也結束了,我們一家三口去住個一年半載的好好放鬆。”
林達不把維克多的話當成一回事,他們兩個都是工作狂,每天工作都是過勞死的節奏,要是真的能夠放棄工作,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了,但他還是點點頭接受了維克多邀請:“好啊,我等著放假。”
“我們去雨澤家裡看看吧,我記得他的公寓還有一間客房是空出來的,正好明天讓他們一起回去正式拜訪父母。”維克多說著壞笑起來,他完全能夠想象安格斯和孟雨澤兩個在一起沒多久,最近沒有太多需要親自控制的事情,每天膩在一起過蜜月是什麼狀態。
所以,更改過去討人嫌。╮(╯▽╰)╭作為一個好哥哥,他盼著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事實與維克多所料相差無幾,孟雨澤完全想象不到安格斯到底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