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下人們全都瘋了,身後的兵丁攙扶住沈大人,其他的學員送椅子的送椅子,送水的送水,忙乎了好半天才把沈大人給救醒。
“皇上……皇上去哪裡了?”
“沈大人,您放寬心,皇上很安全,俄國人根本奈何不了致遠號,相反還讓致遠號給幹沉了兩艘……”
“糊塗!”沈葆楨大吼一聲“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皇上身負天下怎麼能冒險呢?萬一出現一點意外,大清國怎麼辦?再來一次辛酉政變嗎?”
這話說的可太重了,儒臣最講究慎言,這種敏感話題輕易是不會在公開場合提起的,今天能在這裡當眾說起,這足能證明沈大人心已經徹底亂了。
“就算皇上平安,這件事也無法善了啊!北京城還不得轟塌了天,朝廷又得跟俄國辦交涉了,左大人在西北打的多艱苦?我們還要給俄國人全面向咱們開戰的口實嗎?”
“你們糊塗啊!拿肖樂天當好人,這傢伙就是成心想把大清國拖下水!這人心黑臉皮厚,不是什麼好東西!”
“還有馬銘那些人!我太包容他們了,滿以為他們是皇上的親兵,就多加照顧,誰承想他們居然敢開炮!我之前就不應該允許他們移防長樂縣……”
“發報!向北京城發報!立刻彙報今天發生的一切,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