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六大軍入城了,載淳那麼多新軍都擋不住了,皇上都逃走了,他們這些儒生又能幹什麼?
死了真容易啊!活著才不容易呢!
他們其實就是用自己極其有限的認知來救這個世道,來償還同治帝的恩情,他們就是用自己可憐的這點分析能力,來儘量的愛這個人世間!
就如同自己一樣,我蔡璧暇有什麼了不起?我不就是出國留學過,知道很多洋文,知道很多新知識,知道父輩不懂的道理,看過他們沒有看過的世界而已!
我為什麼會厭煩父輩的指手畫腳?父輩的認知就那樣了,他們沒有像我蔡璧暇一樣的人生經歷,他們沒有學過那些!
但是他們依然在用自己的認知,自己的全部能力來愛自己,給自己出一些自以為是對的注意!
啊……同樣是一個世界,在不同的人眼中那是不一樣的!
你可以嘲笑他的錯,但真的不可嘲笑他的心,哪怕他做錯了事情!
很多年以後,蔡璧暇在回憶錄裡寫道“我之所以能夠被後人評為一個優秀的政治家!和這一刻的頓悟是有決定性關係的!”
“甚至我隱隱的覺得,師傅把我從海軍提出來,丟到這個滿清沸騰油鍋一樣的京師來!來當這個特使的,就是為了讓我有這樣的頓悟機會!”
蔡璧暇的猜測沒有一點錯,遙遠印度洋野人島的肖樂天終歸還是拿出了答案!
在野人島熬時間的那些天裡,灰鬍子劉琅曾經和肖樂天在深夜海灘散步,二人也談了一下華族未來的發展。
劉琅和翼王一樣,都是肖樂天勢力中比較超然的人物,所以有些話肖樂天只能和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