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人並不知道,遠方地平線上眾多軍旗中飄揚的那一面最大的戰旗,那上面只有一個簡單古樸的的中國漢字,而那面戰旗就代表著華族唯一的領袖,肖樂天已經來了。
當肖樂天在早上四點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想到元首會這麼快就追上了他們。
“這麼快?元首你沒有休息嗎?連續趕路一夜?”
“準備熱咖啡,準備早餐……您趕夜路為什麼不給我們發電報啊?這裡已經是巴黎近郊了,到處都是法國人,我們已經成了孤立無援的突出部,很危險的!”
“天知道那個村子裡埋伏著正規軍,您知道哪些平民是偽裝的國民自衛隊啊!”
羅火和司馬雲皺著眉頭滿嘴的抱怨,等到看見王懷遠之後更是不停的嘮叨中情局的安保工作不到位……
可是就在這時候,一群人卻看見了軍服完全不一樣的海軍部眾將官!
“項英?金胖子?你們怎麼來了?”眾人臉色頓時有點古怪了起來。
看來自古海軍和陸軍就是有矛盾的,這次歐洲行陸軍雖然戰功卓著,但是相比致遠號獨自一人挑大樑的戰果,陸軍還是相形見絀的。
畢竟陸軍是和普魯士軍隊聯合作戰,雖然戰術上有一些亮點和突破點,但是總體戰略他們都是脫離不了普魯士軍方的。
可是海軍不是,致遠號單憑自已的力量,完全不依靠普魯士海軍的支援就一力打殘了,法國聯合艦隊。
東弗裡西亞海戰此刻已經傳遍全世界,就連大西洋彼岸的美利堅海軍學院也在集結眾多專家進行仔細的分析。
更不要說英國了,可以說項英這一戰直接刺激了英國的海軍升級計劃,所有那些舊型號的戰艦全都停建,哪怕已經完工80%也都被撤下幹船塢,所有專案完全被新式鐵甲艦所取代。
一場海戰不僅僅是改變了法國、普魯士、華族之間的海軍力量對比,更要命的是這場海戰直接開啟了鐵甲鉅艦的時代。
這樣的狂勝,這樣的輝煌早就刺激的陸軍上下分外眼紅了,而今天他們又看到了這些年輕的海軍人跑到巴黎來了,一個個表情都有點古怪。
項英大步流星走到司馬雲、羅火將軍的面前,帶著其他海軍將官立正行禮,在四天王面前他們永遠都是小輩和下級。
“行啊!項英,你居然回到元首身邊了……看樣子你這是過關了?”司馬雲笑著問道。
羅火可不客氣“怎麼著……海戰的功勞還不夠你們分,現在連包圍巴黎的功勞,你們也想分一半去?”
項英哈哈一笑“上將軍說笑了……我們這次來純粹是學習的,一方面向元首認錯討打,一方面觀戰學習,其他的目的可一點都沒有……”
“知道就好,你們把致遠號都給打殘了,修船的錢還不是得我們去巴黎幫你們敲一筆?你小子膽子實在是夠大的,一艘戰艦就敢沖人家一整支艦隊?”
羅火還有司馬雲當然有資格敲打項英這些年輕的軍官,但是其他的陸軍軍官說話就客氣多了,雖然也酸酸的,但是他們可沒有四天王那樣的老資歷。
眾人勾肩搭背相互聊著以前喝酒的交情還有這段時間所發生的戰場趣味,當然還少不了相互的吹牛,氣氛一時間變得熱切了起來。
而這時候項英才看見教堂裡被轟出來的一群婦孺,項英扭頭問兵太郎“這是怎麼回事?”
兵太郎簡單的把昨夜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回頭還憤憤不平的說道“不殺她們就已經算咱們仁慈了,怎麼還要給錢給吃的?”
“這要是在我們扶桑,這些都是戰利品,我們都可以隨便左右生死的!”
不能屠城讓兵太郎等外籍軍團的官兵很是鬱悶,一群人都憋著要報仇呢,想當年法國艦隊可是沒少殺那霸的百姓,這筆賬可都記在心裡呢。
項英搖了搖頭低聲對兵太郎說“別說這個了,這一路上師傅已經談過這個話題了……這次圍攻巴黎,我們的任務可比屠城更重要……”
“別往槍口上撞啊!你們的作戰計劃已經制定好了嗎?”
這時候的肖樂天坐在鎮公所裡,聽著司馬雲回報今天的作戰準備,聽了十分鐘肖樂天就擺了擺手。
“這場仗並不難打!你們的計劃有點太繁瑣了,用不著那麼多探馬,把那些寶貴的狙擊手和偵察兵都撤回來……”
“這次我們要面對的不是法蘭西正規軍,而是兩萬左派控制的國民自衛隊!武器雜亂而且沒有火炮!”
“嗯?您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