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咬住牙關諾多領主帶著一種強自掩飾的驚駭神情,惡狠狠的開口說道
“你究竟是誰!”
說話間在它身後的雷奧卻也忍不住露出了同樣的表情,無他,此刻阿爾達利安的左臂正無力垂搭在身側,一道細長殷紅的血跡正順著他的手臂從從指間滴落在土黃色的大地上
偽裝成黎明騎士的瑪瑟爾掃了眼被對方護在身後的雷奧,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作為一名最頂尖的殺手或者說刺客他明白,任何之前的偽裝和掩飾都只是為了最後一擊,現在他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機會
沒有回答阿爾達利安的話,趁著周圍騎士士兵還沒有反應包圍過來的空隙,瑪瑟爾帶著微笑卻有些疑惑的反問道
“我自問沒有任何破綻,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掃了眼自己因為劇烈疼痛微微顫抖的左臂,阿爾達利安緊了緊手中的戰刃不屑的開口
“酒香,這種酒的味道讓我陌生,而且絕對不要懷疑一名諾多人的敏感,在你踏進殿下三步範圍的時候,我從腳下那些苔蘚和小草的身上感受到了它們抑制不住的恐懼!還有扔掉你手中無用的長劍吧,卑劣的偷襲者!”
揉了揉鼻頭,瑪瑟爾見對方死死盯著自己似乎空無一物的左手,也就不再隱藏,扔掉手中黎明騎士團制式的長劍,左手五指靈活的轉動幾下,就算雷奧此時也才勉強看到,在轉動間他的手中彷彿有一柄類似匕首的武器
彷彿根本不擔心自己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