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六多的個子,芊細嫻淑的,只要她不要出聲,你看著她,溫暖純靜的感覺便慢慢地盪漾開來。夏遠則是運動的,不管坐著還是站著還是跑著跳著,朝氣的感覺會迎面撲來。
學校那時關於她、夏遠和許戈的傳聞都氾濫成災了,以至於後來她們把高中沒有機會早戀的遺憾都怪給了許戈。
沈小菡時會發呆想事情,每當這種情況出現,她的兩隻眼睛就特別空洞,夏遠最受不了她這樣。
沈小菡,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很嚇人啊,叫人家怎麼能不把你當成正犯著病的白痴呢。
昨夜不曉得哪家的貓啊狗啊叫了一夜,我在想,這動物的精力真是旺盛啊,狂吼了一夜還能這樣生機勃勃,昂首挺胸得出來嚇人,還有為什麼就沒有哪個勇敢者跳出來抗議呢。
因為人人都跟你想的一樣啊,魯迅先生說不為最先,你就是那個典型的積極分子,真是有病,白天發神經,夜裡還發神經!夏遠說完轉身走人,幾秒鐘工夫,敲門敲得跟打鼓似的。
沈小菡!你給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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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遠現在一家報社實習,做編輯。沈小菡不喜歡坐辦公室的生活,又不好意思在學校裡賴著,思前想後地思考自己將來幹什麼,結果成了名電視臺的實習記者,整天在外面風吹雨打的。因為這個,和許戈不知道吵了幾次,許戈是那個太過珍惜她的男孩子。
沈小菡理由很充分,城市的風情是流動的,你必須穿梭在其中才能感受到,說我這人就是特時尚,喜歡跟著時尚風情走,最愛走在時代的尖端。其實這話是假的,沈小菡對時尚的追逐比較一般,其熱情度和其他一般女孩子沒什麼區別,應該說她更喜歡的是吃東西,她對吃永遠都有著向日葵對太陽般的熱情。沈小菡還很喜歡睡覺,有的時候,可以看出來她在兩者之間更偏向於睡覺,比如:她寧願睡覺也不願意起床去許戈請她和夏遠吃大餐的那個酒店。
有一次,沈小菡在跟一個專題,在路上看見了丁商隱,就那麼匆匆地瞥了一眼,沈小菡發現自己平靜的很,就像是遇見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沈小菡走的時候,還是朝他看了一眼,那一眼是留戀的,遺憾的,那確實是該值得遺憾的,她想著,他應該是個和自己再沒有任何交集的人了。
認識丁商隱的時候,沈小菡才剛上大二,她那時正春風得意,意氣風發的。剛剛和唐正好上了。唐正是個有著一雙圓圓眼睛,面板細膩的讓沈小菡妒忌,笑起來一臉純真的的男生,他在沈小菡眾多的追求者中,不是最帥的,也不是最優秀的。他很普通,沈小菡喜歡他的眼睛,說他的眼睛圓的像桂圓,笑起來的時候還是圓的,像圓圓的五味子。她們寢室裡的何佳佳就非常不理解,說這人笑起來怎麼可能還能圓成五味子那樣呢?沈小菡於是開始進行艱辛的辯解工作,說他真的是圓的嘛,我剛剛回憶了一下,他笑起來的時候是眼角稍微眯一點,剩下的還是成圓形的。躺在床上滿臉黃瓜皮的張可琳本來在做黃瓜美容前是宣佈過做十分鐘啞巴的,結果還是沒能忍住,飄來一句發音模糊的話,請問沈小菡同學,那不是怪物還能是什麼?
唐正是哲學系主席,他老是在準備著開會或者組織活動的時候,對著沈小菡發牢騷,說自己當初怎麼會腦子一熱,去競選了這麼一個東西,學生會就知道騙涉世不深的大一新生。
唐正本來追的是夏遠,夏遠對他是模模糊糊的,沈小菡倒表現得很積極,老是有意無意地在夏遠面前誇他。夏遠眼珠子一轉,說,沈小菡你喜歡他!說完,哈哈一陣大笑,一溜煙跑掉了。
沈小菡被揭穿心事,因而緊張了一下午,更多的是因為夏遠不曉得要搞什麼鬼了。到了晚上,沈小菡手機響了,是唐正,他說,沈小菡,我是唐正,我可以約你嗎?我就在你樓下。
沈小菡張著嘴巴半天沒合上,也許夢想實現的有些太快,讓她措手不及了。沈小菡下樓的時候,夏遠和她們同寢室的張可琳正拎著開水走上來,夏遠看了她一眼,對她笑了笑,說,沈小菡同志,我真為你的初戀而高興。
張可琳有點莫名其妙的,說,怎麼啦,誰約你啊?我發現呀,我現在真是老了,拎兩壺水就不行了,都是那個死胖佳,把我當榨菜呢,老是壓榨我,小菡你知道的,她就當我是縴夫。
沈小菡的笑容跟盛開的杜鵑花似的,說,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最喜歡幫我們拎開水的。
沈小菡就開開心心地下樓了,還哼著著《茉莉花》。張可琳衝她喊了一聲,說,你哼什麼歌啊?
沈小菡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