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回頭一看,說話的正是張飛,思量了一下關羽說道:“三弟,張郃乃河北名將,萬萬不可將敵。”
“放心吧二哥,一會兒我提張郃的頭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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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轉身下了城牆,從城中向張郃殺了出來,兩員絕世勇將就要相遇了。
三個時辰後,一身銀袍銀甲的張郃威風凜凜的出現在了壺關下,一挺閃亮的槍頭,張郃暴喝道:“叫關羽那匹夫出來受死!”
壺關之上的關羽一聽之下不由雙目一瞪,轉身就要下去與張郃一戰,就在這時,一隻手臂拉住了他。“二哥,你剛才到是殺的痛快了,就讓小弟也過過癮吧!”
關羽回頭一看,說話的正是張飛,思量了一下關羽說道:“三弟,張郃乃河北名將,萬萬不可將敵。”
“放心吧二哥,一會兒我提張郃的頭來見你!”
張飛轉身下了城牆,從城中向張郃殺了出來,兩員絕世勇將就要相遇了。
關下的張郃定睛一看,只見一個黑麵環眼的惡漢率五百兵士從關內暴叫著殺出,心道人言關羽是個紅臉漢子,眼前之人怎麼是個黑臉?不由問道:“來者可是關羽!”
張飛大叫道:“殺你一個無名小卒何用二哥親自出馬,我乃燕人張飛張翼德是也!”
張郃一聽,不由想到,久聞張飛乃世之虎將,今日萬不可大意!想到這大叫道:“張翼德,吃我一槍!”
一挺手中的亮銀奪魄槍向張飛殺去。
“殺!”
“殺!”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碰撞在了一起,亮銀奪魄槍與丈八蛇矛在眨眼間已經撞擊了數十次,張郃只覺張飛手中長矛如同一柄重錘,不斷的敲擊著自己的心臟,兩隻手臂被震的發麻,漸漸落了下風。對上張飛這種力量型的勇將,如果與之較力無疑是以已之短攻彼之長,張郃終究沒有張飛的神力,只能被動的防禦著。
如果說張飛是進攻型將領的典範,那麼張郃就是防守型將領的楷模,張郃的防守如同一個堅固的堡壘,飛動的銀槍將自己保護在了一團銀光之中,無論張飛用盡多大的力氣也休想攻進一分。二人你來我往,上演了一場攻防大戰,漸漸的,張郃從最初的被動中擺脫了出來,也可以展開一些攻勢了,招數上的優勢讓他逐漸能與張飛打的旗鼓相當,不過,在張飛絕對的力量面前,相獲勝也是勢如登天。
“鑽心矛!”
張飛大叫一聲,使出了看家的本領,丈八蛇矛高速的旋轉起來向張郃刺去,不斷的旋轉讓長矛四周形成了一股螺旋氣流,吹的張郃頭盔之上紅櫻飄舞,眼見張飛使出了看家本領,張郃也豁出去了,亮銀奪魄槍劃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隨風飄動起來,猶如一股潺潺的流水與自然合為了一體,讓你根本無法琢磨,無法判斷它的來勢。“浮雲槍!”
張郃大吼著向張飛迎了上去,“啊!”
四周觀戰的人只覺一團耀眼的白光從二人之間升起。良久,當光芒散盡之後人們才看清楚,兩根槍矛的首尾分別夾在了兩人的雙臂下,只見張飛與張郃二人奮力的向外拽著,力圖搶先把兵刃奪下來,豆大的汗珠之二人的臉上滴嗒滴嗒的淌了下來,把地面浸溼了一片。
“嘶……”
一陣嘶鳴聲中,二人坐下的戰馬再也承受不了如此的壓力,同時癱趴於地上,把正在較盡的張飛和張郃摔了個七暈八素。身後雙方計程車兵生怕主將有事,立即一擁而上,各自將主將護送了回去。
於是張郃高覽在壺關下安營紮寨,在以後的幾日裡,張飛與張郃再也沒正面交鋒,於是張郃命士兵強攻壺關,結果守方背靠著山險關雄,將進攻的張郃高覽死死的擋在關外不得前進一步,而張郃高覽依仗人多也是死戰不退,於是雙方就在壺關下僵持了下來。
另一方面,顏良率領著十萬大軍進軍漁陽,一路之上,顏良兵不血刃的佔領了右北平,一路直朝漁陽殺來。
聽到顏良大軍就要趕到的訊息,留守漁陽的管寧、閻柔與管亥立即聚在了一起商量對策。留守之人中,以管寧官職最高,但管寧乃是儒者,雖對政治與文化等方面建樹頗多,但對行軍打仗就有些外行,而管亥又是一個大老粗,所以實際的主事之人落到了閻柔頭上。
閻柔憂心忡忡的說道:“顏良乃萬人敵,更兼有十萬大軍,我漁陽恐怕能以力敵呀,眼下也只有請子龍出山了。”
“不錯,只有打擾子龍將軍了,眼下漁陽只有他才能敵住顏良,只要他在,漁陽必會轉危為安。”
管寧也在旁說道,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