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相商?一定是主公要給我什麼賞賜,呵呵,以我所立的功勞,得到什麼賞賜也不過份。”
想到這,鞠義一腆肚子,昂首闊步的跟在侍從身後走了過去。
一進內宅,一股濃重的殺氣撲面而來,眼望兩邊殺氣騰騰的衛兵,久經戰陣的鞠義不由心中一動,主公為何如此戒備森嚴?難道是事關重大怕有別人的耳目?一邊想著,鞠義一邊來到了廳外。
遠遠的,只見袁紹那胖乎乎的身子一副人畜無害的坐在椅上,郭圖站在他的身邊說著什麼。鞠義走進了廳內一施禮道:“主公,鞠義來了。”
陰陰的一笑,郭圖說道:“鞠義,你依仗戰功飛揚跋扈,全沒將主公放在眼裡,你可知罪?”
“哼!”
鞠義一聲冷哼,“郭圖,你這個小人,一定是你在主公面前挑拔是非,我必取你性命!”
嗆啷一聲,鋒利的長劍拔在了手中,直向郭圖襲來。
“鞠義!你好大膽!”
袁紹暴叫一聲,把手中的茶杯砸到了地上。一陣腳步聲中,廳中一下子湧出了數十手持兵刃的侍從,一下子將鞠義圍在了中間。
“鞠義,你敢在我面前拔劍,看來你真的有反心,真天我就除了你這個禍害!來人,給我殺!”
侍衛們一齊湧向了鞠義,數十把鋒利的兵刃砍了下去。
此時的鞠義也早已明白了袁紹的用心,眼看自己今天是凶多吉少,鞠義再也顧不得許多,手中三尺青鋒向侍衛們揮了出去。擅使槍的鞠義劍術也同樣高超,長劍被他使的似銀龍長吟,揮手之間血濺三尺,當最後一個侍衛倒下時,鞠義拖著血淋淋的長劍毫不手軟直向袁紹殺來,他知道,只有抓住袁紹今天才有活命之機。就在長劍刺到袁紹喉前一寸之處時,鞠義再也刺不下去了,一陣揪心的疼痛讓鞠義的如遭雷擊般,一口鮮血從鞠義的口中噴了出來。
鞠義一下子栽倒下去,情急中他用最後一點力氣單膝跪地,右手持劍支地,口中不斷的喘氣著。緩緩的抬起頭來,鞠義一抹口角的血跡吃力的說道:“你在酒中下了毒?”
“不錯,正是我在主公敬你的杯中下了毒,你也該死的冥目了。”
郭圖陰笑著走到了鞠義的面前緩緩的蹲了下去在鞠義的耳邊輕語道:“鞠義,你只不過是別人的一把刀子而已,只配踩在我的腳下,你可以去死了。”
郭圖腰間的佩劍瞬間刺穿了鞠義的胸膛。鞠義眼中的神采逐漸消失了,頭一歪,一代名將鞠義如一座大山般轟然倒在地上。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鞠義永遠不會想明白,為什麼自己一腔忠義到頭來卻落了不得好死的下場。功高震主,古今中外多少仁人志士死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之下,徐達,年羹堯、韓信……他們哪個不是功勞卓著,但他們卻沒有弄懂一件事,那就是人心。人心是古往今來最難以駕馭與猜測的,在微觀上他表現在人與人的處事態度上,在宏觀上,他表現的舞臺就是政治,一個將軍如果不懂政治,那麼就只能叫他一介武夫,如果他懂政治,那麼就會開拓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很可惜,鞠義屬於前者,他不懂得剛則易折、明哲保身的道理,不懂得去揣測人心,郭圖說的很對,鞠義就是一介莽夫,他只是一個歷史的匆匆過客。
漁陽,當袁新聽到公孫瓚被袁紹殲滅的訊息後,他知道,又一場嚴峻的考驗到來了。隨著公孫瓚的覆滅,袁新與袁紹之間失去了緩衝,立即由盟友變成了相互戒備的敵人,雖然還有易城下的那份協議,但那隻不過是一紙空文而已,雙方都知道那隻不是個遊戲。不過袁新還不想這麼早就和袁紹撕破臉,因為他要贏得統一草原的時間,於是,他給袁紹找了一個強大的對手,那就是曹操。
袁新府祇內,一陣爽朗的聲音傳來,袁新雙手叉腰唾沫星子橫飛的大叫:“好你個郭嘉,竟然敢陰我,要不是老子命大,現在早就掛了,說,你安的什麼心。”
郭嘉不急不慢的樂呵呵說道:“我就知道主公吉人自有天象,要不是你把劉備他們拖得筋疲力盡,我們又怎麼能取勝?主公真是項羽再世,神勇無敵呀!”
郭嘉自知理屈,也一改往日的嚴肅,奉承起袁新來了。
“我說奉孝,你小子也不講究呀,主公你陰了就陰了,怎麼又學起我來了,以後還想不想混了?”
徐庶調笑著說道。經他這麼一說,場中氣氛為這一變,再加上袁新也是明理之人,知道郭嘉這樣安排也是為了得到最後的勝利,不如此,恐怕現在劉備早就將遼東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