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喉,及至馬超這一代,此套槍法經過數代相傳,已經完全沒有漏洞,被馬超使到了極至。
當下,張繡與馬超兩員世之分虎將戰在了一處,兩柄金槍光芒四射,槍身碰撞之聲不絕於耳。
“倦鳥歸巢!”
張繡的虎頭金槍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向馬超剎來。
“百戰不殆!”
馬超的長槍如同一隻螺旋槳,舞成了一面金色的盾牌,護住了全身各處。
“鷹擊長空!”
張秀手中金槍一縮,轉瞬又以一條筆直的線路以雷霆之勢向對面那面金色盾牌的中心點刺去。
“戰天鬥地!”
馬超的長槍立即向張繡的金槍迎了去。轉眼間,幾十個回合過去了,張繡與馬超殺的是難分難解,外面看去,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只是見到兩道白色的光影攪成了一團,幾點金芒閃露其間,兩個當世英雄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演繹了一場氣壯山河的大戰。張繡屬於技巧型的將領,以招數取勝,而馬超則屬於全能型的將領,不僅招數出眾,而且戰力持久,加之正當年少,力量上自然就佔了些便宜,時間短還看不出來,這時間一長就顯出他體力上的優勢來了,一點點的戰據了上風。
要說張繡的武功確實超群,只是一來這兩年事務繁多,練功不如以前那樣勤了,二來吧畢竟是有家室之人,袁新早已做主將鄒玉娘嫁與了張繡,這樣一來,這日夜操勞,體力自然不如馬超這樣的年輕小夥,這汗水一點點的就淌了下來。馬超一見之下,殺的更是興起,口中狼嚎不已,向張繡發動了潮水般的攻勢。
城上的袁新一看,心中暗叫不好,必須找人替下張繡,不然張繡的性命堪憂。正要出聲之即,身後的許禇哇哇大叫了起來:“這個馬超太過猖狂,我非要和他打一架不可。”
袁新是知道許禇的能力的,許禇或許不是一個好的統兵將領,但他絕對是一個單挑的好手,自己手下除了趙雲,也就只有他能與馬超一搏了,想到這袁新說道:“仲康務必小心,如有不對不可戀戰,立即回來。”
“放心吧主公,我非把馬超的眼珠挖出來當泡踩。”
許禇扛起嗜血刀跨上戰馬飛身向城門處跑去。
“哇呀呀!”
伴隨著一陣獸嚎,許禇張牙舞爪的向馬超殺來,張繡與馬超現在已經鬥到了最後的關頭,張繡已經只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功了,處於極端的危險之中。馬超的眼中透出一絲嗜血的眼神,心道,什麼西涼第一勇將,今天就做鬼去吧!“戰魂嗜血!”
馬超最後的絕招洶湧而出,張繡只覺眼前一陣眼花繚亂,千萬道槍影向自己襲來,分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張繡不由心中苦笑一聲:“罷了,想不到我張繡一世英明竟然死在了小輩的手裡。”
不由的閉上了雙目。
耳中只聽一聲金屬相交的爆響,張繡心中不由一動,難道我沒有死,睜眼向外看去,只見許禇手持一把血紅的大刀架住了馬超的長槍,兩個人正雙膀較力,跨下戰馬四蹄亂走。原來是許禇救了自己。只聽許禇叫道:“張繡將軍請先行,待我與馬超大戰三百回合。”
“仲康多加小心!”
張繡說完策馬奔了回來,像張繡這樣的人,是不屑以二敵一的。所以退出了戰團。當下許禇與張繡戰在了一起。只見馬超的金槍如蛟龍出水,而許禇的嗜血刀如飛虹遍地,一片金光與血色在烈日下交相輝映。
“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許禇殺的性起,將招式忘在了腦後,只是藉著蠻力如瘋子般的亂砍亂殺著。他不這樣還好,如此一來反倒把馬超弄的一愣,心說對方這是什麼招式,簡直是匪夷所思,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呀。一見馬超有些縮手縮腳,許禇的勁更大了,不住的嚎嚎獸叫著。看到許禇如些囂張,馬超心底的傲氣也被激發了出來,心道叫你狂,讓你知道知道我馬超也不是好惹的。手中的大槍也用力的向許禇的大刀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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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
刀槍相撞,馬超只覺的耳中嗡嗡作響,一時之間頭暈目眩,心口發悶,驚訝之下向槍上看去,這一看不要緊,一股怒火從心頭升起,只見自己的金槍的槍尖竟然被許禇的嗜血刀砍的槍尖崩掉了一個角,把馬超心痛的不得了,口中大叫道:“大蠻牛,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一掄金槍,向許禇刺來。
“呀!”
許禇使出了渾身懈數與馬超戰在了一起。要說許禇的武藝確實高強,再加上天生神力,與馬超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