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躁動,不一會兒就在王培的身體裡緩緩律動起來……
他隱忍得太久,一旦爆發便如山洪傾瀉,總是覺得不夠,想著法子地可勁兒折騰。王培已經被他弄得軟成了一灘水,他卻還是精神奕奕,忙得不可開交。
王培想,怪不得他老是標榜自己龍精虎猛,倒也不是吹牛。
王培大半天沒有下床,中午連飯都是在床上吃的。她睡覺的時候敖遊去超市打了貨,完了又回來撩撥她,一會兒親親,一會兒摸摸,一會兒又準備真刀真槍地大幹一場。王培一抬腳,就把他給踹床底下去了。
王培嚇了一跳,其實她沒用多大力氣,她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就算想用力也用不上。趕緊爬過來看,敖遊坐在地上,一副西子捧心的可憐樣兒,“培培,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王培頓時就忍不住笑出聲了。
兩個人抱著親熱了一會兒,敖遊這回沒再撩撥她了,只規規矩矩地親了幾口,然後幫她放熱水洗澡。眼看著都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兩個人趕緊收拾東西回家。
可一下床王培就發現問題了,她腿軟,走幾步路就發飄,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才好。
這回可好了,家裡頭太后賊精賊精的,一瞧她這樣,還有什麼猜不到的。什麼來J市裡買年貨啊,藉口也太可笑了!
“你還笑!”她抬頭,瞧見敖遊忍俊不禁的,臉都憋紅了,不由得愈加地生氣,“都怪你!”
敖遊笑眯眯地湊過來,膩膩歪歪地道:“要不,咱們倆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在王培還沒有發飆之前,他又趕緊想出了藉口,“就說,咱們遇到了你同學,請我們去唱歌。”
王培不說話,但心裡卻有些動搖。J市的確有她的高中同學,過個一兩年還會聚個會什麼的,有兩次還唱過通宵,這些事兒太后都知道——這個二貨,撒謊的技術越來越高超了。
敖遊一見她這樣子,立刻就高興了,喜氣洋洋地給太后打電話,一會兒回來了,朝她做了個勝利的手勢,“搞定了。”
“可是,你保證晚上……能不再使壞不?”
敖遊立刻就開始裝傻。
晚上他們在外頭吃的飯,吃完敖遊就急吼吼地拉著她回家,磨呀磨的,一會兒又磨到床上去了。不過考慮到第二天還得回家,敖遊十分克制地只做了一次。
第二天大早上她就被敖遊給弄醒了,其實晚上睡得也不大好,敖遊現在睡覺特別地奔放,恨不得一晚上都在揉揉蹭蹭,老把她弄醒。
“培培——”他眯著眼睛,託著腦袋看她,很認真的樣子,“要不,今兒我們去登記好了。”
“登記什麼?”王培腦袋還迷糊著,一時沒弄清楚他的意思。
“結婚啊。”他笑起來,忽然翻身下床,光著身子在抽屜裡翻了一陣,一會兒把她的身份證和戶口本都找了出來,“東西我都拿到手了。”
她的身份證是隨身帶著的,可是戶口本不是留在瑤裡的嗎?敖遊他居然早有預謀!王培忽然覺得,她好像不能用以前的目光來看待敖遊了。
雖然覺得有些突然,可敖遊態度十分強硬,王培只得磨磨蹭蹭地跟著他去了民政局。到了地兒,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不住笑出聲來。這都臘月二十八了,哪個民政局還開著門等他們過來登記結婚呢?
於是兩個人又灰溜溜了回家來,吃了點東西后動身回瑤裡。
王培身上還是有些酸,但更多的,是說不出道不明的某種味道,女孩成了女人,自己總會有些不適應。但兩個人卻更加地親密起來,開車回去的路上敖遊都忍不住湊過來親了她好幾口,這種無所忌憚的親密,是之前所完全沒有了。
要不怎麼說性是愛的昇華,王培想,其實這還是很有道理的。他們現在這種一點隔閡都沒有的親密勁兒,跟之前的喜歡,不一樣,就連彼此的眼神都似乎更加地炙熱了。
到家之前王培一個勁兒地叮囑敖遊別露餡兒,敖遊就笑,“那我也不知道怎麼樣才叫露餡兒啊,反正我又不會主動跟你家裡人說,咱們倆怎麼樣了。”
可是那個小眼神兒啊,那個笑啊,反正就是不一樣了。
回去之後王培就裝作不理他,也不怎麼跟他說話,太后都忍不住問了,“你跟敖遊吵架了?”
王培半真半假地道:“他拉著我去民政局登記結婚。”
太后眼睛都瞪大了,爾後又笑起來,“這孩子怎麼這麼傻,這大過年的,還有哪個單位上班?”
王培也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