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許多困難和陰險,大凡是天生靈藥,都會有奇異的東西守護,萬一有了困難,失敗事小,影響到金盞花的武功恢復,對姑娘來說,是最大的失望。”
玉蟬秋說道:“你就那麼看不起我?”
陽世火說道:“正好相反,我對你的武功,是充滿信心。但是,有信心是自己的問題,面對著成敗,卻不單純是自己的問題。奇Qīsūu。сom書天下沒有一個可以說,我是絕對可以擊敗一切的。”
玉蟬秋說道:“你的意思是……。”
陽世火說道:“在下不才,願意跟隨姑娘一盡綿薄。我的武功當然不比姑娘高,但是,在深山萬壑之中,能有一個幫手,遇到困難,至少也可以有個商量。”
玉蟬秋說道:“你有多少武功可以幫助我呢?”
陽世火說道:“敬請姑娘賜教。”
玉蟬秋點點頭,再度拔出手中的玉刀,很平靜地說道:“既是比武,就不要怕傷亡,一刀在手,自然會提高彼此的警覺。”
陽世火明白姑娘的意思,不要自認武功不弱,只要稍存禮讓之心,就擔起挨刀的風險。
陽世火也拔出隨身的刀。
他的刀剛一拔出,使得玉蟬秋一陣驚異,因為執在陽世火手裡的刀,幾乎與玉蟬秋手中的刀,完全一樣。
最大的特點便是刀背上鑲了一道玉。
玉蟬秋問道:“你的這柄刀是……。”
陽世火說道:“是恩師賞賜的。”
玉蟬秋問道:“令師的名稱,可否見告?”
陽世火滿臉歉意地說道:“直是抱歉,玉姑娘,我恩師是一位出世的老人,從來沒有在江湖上走動過,說出他老人家的姓名,姑娘也未必知道。最主要的是我這個徒兒不爭氣,沾辱恩師,還是不說的為是。”
玉蟬秋點點頭並沒有一定要問出對方的恩師的姓名。
她執刀在手說道:“我們暫以十招為限吧!十招,也就足夠了解彼此的功力如何了。”
她說著話,並不客套。縱身起步,玉刀揮出,寒光一閃,砍向陽世火陽世火閃身一避,撒開五步。
玉蟬秋二次進身,玉刀連揮,一時嘯聲頓起,寒意大生。
陽世火腳下一個盤旋,避開左邊的一個“抽刀斷水”拖的力道,手中玉刀一掠而上,用的是一個“粘”字訣,貼著右邊的一刀,卸勢進擊。
玉蟬秋暗暗叫了一聲:“好。”
刀勢未老即收,手腕一扭,刀花一翻,刀尖瀑漲寒芒,直刺而出。
陽世火的手中刀勉力回收,人向右邊一斜,刀向上面硬接。
“嗆啷”一聲,一陣金鐵交鳴,又有一些金聲玉振的餘音,陽世火利用右斜的身影,落地盤旋,退回到宰相墳土堆之上。
陽世火環抱一拱,說道:“玉姑娘,何必一定要十招?三招之後,勝負早已分明,姑娘不致於要血流五步,伏死一人,才能甘休吧?”
玉蟬秋玉刀垂下,她沒有說話,不過,她停頓了一會,從地上拾起刀鞘,緩緩地納刀入鞘。
顯然,玉蟬秋已經沒有再比下去的意思。
陽世火拱手說道:“依照我們之間的賭注,輸了,我沒有說話,從現在起,我陽世火是玉姑娘的長隨……”
玉蟬秋立即說道:“不要說這種笑話。”
陽世火正色說道:“陽世火沒有一絲一毫說笑話的意思。乖志追隨,願效死命。”
玉蟬秋想了一下,說道:“因此正如你方才所說的,短則數月,長則年餘你家裡能如此長期丟開嗎?”
陽世火很感動地說道:“我沒有想到姑娘會提出這個問題,姑娘能設身為人著想,表現了無比仁心。說出來恐怕姑娘難以相信,陽世火闖蕩江湖,只有父子二人相依為命……。”
玉蟬秋說道:“既然父子相依為命,又為何與老爺子分手,而獨蕩江湖?”
陽世火說道:“實不相瞞,老爺子目前正住在桐城縣。”
玉蟬秋說道:“我的話沒說完,我是說你既然與老爺子相依為命,又如何能撇下老爺子,和我走遍千山萬壑?”
陽世火大喜過望說道:“玉姑娘,你答應我隨你去找遍名醫靈藥了嗎?”
玉蟬秋說道:“我沒有答應你任何事,我只是問你,在你要決定遠走千山的時候,你難道沒有想到老爺子。”
陽世火立即說道:“玉姑娘,我爹一定是會同意的。”
玉蟬秋搖搖頭,說道:“你這種話,說的沒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