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聽,這裡面事與你有關。”
金盞花說道:“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我就這樣站在這裡聽你說話嗎?我會有這種耐心嗎?”
那人笑笑說:“對!這點是我錯了,請吧!在桐城,我們也有一個小局面,好茶好酒招待你金盞花,那還是沒有問題的。”
金盞花想了一下說道:“我有急事……”
那人說道:“現在是深夜,有急事你也辦不了,不在乎這麼一點時間的。”
金盞花斷然說道:“對不起!我沒有這個興趣。”
說著話,起身就走,除非那人硬要阻攔,如果定要阻攔,就必然動手。
那人並沒有阻攔,只是冷冷地說道:“金盞花,你會後悔的,因為手裡有一件東西,是關係到你最好朋友……。”
金盞花理也不理,只顧快步走去。
那人說道:“金盞花,難道你對相府裡金盞,也覺得同有興趣嗎?”
金盞花不由地腳一頓。
那人又說道:“我知道玉蟬秋姑娘一直在找金盞花,如果你錯過這個機會,恐怕今生今世,都沒有辦法看到這隻金盞了。”
金盞花回身說道:“你再說一遍。”
那人說道:“我們可以將那隻金盞花熔化成金塊,花費掉算了,可是玉蟬秋和相府關係非比尋常,她會知道金盞一旦真的找不回來,相府會有什麼樣的麻煩,你金盞花跟玉蟬秋的關係也是非比尋常,你自然不願意看到玉蟬秋為這件事苦惱一輩子。”
金盞花站在那裡問道:“你以為我相信你的話?”
那人說道:“你最好相信。”
金盞花突然彈身如矢,向前閃電一撲,出手快極,手裡多了一根金盞花的兵刃,抵住那人的前胸,說道:“你將金盞拿出來!”
那人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倒是仰起頭來,哈哈大笑,笑得十分放縱。
金盞花喝道:“你笑什麼?你以為我不會殺掉你?”
那人笑著說道:“如果不是我親自跟蹤,我真懷疑你根本不是真正的金盞花。”
金盞花用兵刃頂了一下說道:“你少在我面前色厲內荏,賣弄口舌之能,那樣你會送掉性命的。”
那人說道:“你想,我會把金盞這種東西放在身上嗎?如果不在身上,你這樣一逼就被你逼出來了嗎?你想想看,我費了千方百計從厲如冰姑娘那裡獲得了這隻金盞花,關係著鐵笠門未來的前途,就憑你這麼一嚇唬,我就把金盞給你了,天下豈有這種事?你連這點都想不通,還算什麼大名鼎鼎的金盞花?”
金盞花一聽倒沒有在意他言語中的諷刺,他只注意到了“厲如冰”三個字,不禁問道:“你說什麼?是從厲如冰姑娘手中得到的金盞?”
那人笑道:“你看!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著呢?”
那人說道:“告訴你一些訊息,讓你長長見識,厲如冰的師父告訴厲如冰,從金盞上可以知道她的身世。因此,她盜了金盞,後來又送回到相府,這時節被我盯上了。”
金盞花說道:“你不是她的對手,你沒有能力從她手裡奪走金盞。”
那人笑道:“憑什麼你這麼說?”
金盞花說道:“憑我的判斷,方才我攻擊你,你連閃讓的時間都沒有,你不可能勝得過厲如冰。”
那人笑笑說道:“有很多事情是你想不到的,就比方說,方才你起身攻擊,我不敢說可以抵擋得住,至少我可以從容地閃讓開,就拿現在來說……”
他的身體是貼住金盞花的兵刃,換句話說,只要金盞花的手一送,就立即死於兵刃之下。
就在這個時候,那人的斗笠邊沿,突然噴出一陣煙,煙味帶著辛辣,噴出的勁道極大。
金盞花大驚,急忙向後一撤身,閃開五步有餘。
那人笑說道:“金盞花,你不必緊張,我這一陣煙,除了讓你流一陣眼淚,視力暫時看不清之外,沒有任何毒性,我也不會趁這個機會,對你暗害,這就是鐵笠門。”
金盞花果然讓這一陣煙,辣得淚水婆娑,他一方面擦拭著眼淚,一方面咒罵道:“你這是詭計,無心的陰謀。”
那人正色說:“金盞花。你大錯特錯!武林之中,只有勝者的光榮與驕傲和敗者的悲哀與恥辱,沒有其他的東西,再說,兩人面對面拚鬥之時,必須要全神貫注,只要稍一疏忽,就是失敗的關鍵。”
金盞花拭乾眼淚,樣子非常狼狽地說道:“你就是用這種方法,從厲如冰手裡奪走了金盞。”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