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得太深無法自拔?可是,羽兒,太遲了。”
“你何必……”如此執著。
“這是我的事,現在我只想要你。”
“司徒鬥……”她真想開啟他的腦袋,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些什麼。
“哧啦”一聲,她身上的衣裳已被人強行撕裂。
她瞪著他,唇瓣抿得死緊。
司徒鬥直盯著她,字字清晰地道:“你要嘛阻止我,要嘛就從了我,現在我給你選擇的機會。”
蘇清羽垂下眼瞼,一聲輕嘆,什麼也沒說。
嘴角輕揚,他伸手打橫抱起她,走向床的方向。
床帷垂落,衣物四散,窗外的月華映出一室的潔白。
不久之後,床帷無風自動,雕花大床在寂靜的夜中發出古老而又和諧的聲響,伴隨著的是男人與女人的低喘輕吟。
晨曦灑落在樹下寶藍色的身影上,她比莊園裡的任何人起得都早,站在這株大樹下,似在沉思又似在緬懷。
以往莊園的清晨總是寧靜而幽遠的,如今卻因為婚事而變得嘈雜與忙碌。
“羽兒。”隨著話音,一件披風落到了肩頭。
蘇清羽扭頭朝來人微微一笑:“你怎麼不多睡一會?”
司徒鬥目光梭巡了下她的身體,嘴角的笑不自覺地帶了幾許曖昧和蠱惑:“懷中少了你便睡不著。”
她因他過於火辣的目光而微微赧然,一抹紅暈悄然襲上耳後,忍不住輕聲啐了一口:“不正經!”
司徒鬥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貼在她的耳側輕語:“夫妻之間本來就正經不起來,你說是不是,娘子?”
路過的僕役不約而同低頭疾步而過。
“他們似手都不認識你。”他心中有疑問。
蘇清羽笑答:“這裡平時並不會有什麼人,而且在樓中也並非所有人都見過我。”
司徒鬥明白了:“似乎只有管事才見過你。”
“因為我只跟他們打交道啊。”他們兄妹不會全部都擺到檯面上,聽風樓這樣的組織也不允許他們全部暴露在人前,總要留有幾分神秘色彩。
而她,就是聽風樓最大的暗樁。
“你幾時出來的?”
蘇清羽徵了一下,她以為他不會問的:“半個月前。”
“為什麼沒去找我?”如果他不來揚州,是不是他們便就此錯過?一想到這個可能,他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收緊再收緊。
感覺到腰際傳來的疼痛,蘇清羽沒有呼痛,只是垂下眼瞼,輕輕說了句:“你成親了。”
“你害怕了?”
她搖頭:“你既已成親,我便不該再出現在你面前,這對你我都好。”所以她不去打聽他的妻子是誰,為何成親,錯過便是錯過了,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他伸手抓過她的一繒長髮在手裡把玩,俊容帶了絲柔和的笑意:“江湖人大多隻知我已娶妻,卻不知我娶的是什麼人。”
“我若永遠不再出現,難不成這輩子你就守著一個有名無實的婚姻孤獨終老?”
她非常懷疑地瞅著他。
“如果不是我想要的女人,即使孤獨終老又如何?”
“你真不像一個痴情的人。”
“痴情不是像不像決定的,就像道貌岸然的柳大盟主。”他的目光挑畔地朝前方看去。
“司徒教主說話依然如此不留餘地。”
曾經永遠一襲白衣的柳清嵐現在卻是一身青衣,迎著清晨的陽光緩緩走來,卻給人一種清冷孤寂的感覺。蘇清羽待在司徒斗的懷中朝他微笑致意:“柳盟主別來無恙。”
“多謝姑娘關心,在下還好。”
司徒鬥冷哼:“她是我的妻子,柳盟主用‘姑娘’稱呼似乎不妥。”
柳清嵐看著蘇清羽。
她輕輕點頭:“柳盟主稱呼我司徒夫人即可。”
司徒鬥聽了,露出滿意的笑。
柳清嵐神情微徵,眸底閃過一抹痛楚,不得不改口:“司徒夫人。”
“怎麼沒看到尊夫人?難道柳大盟主竟是獨自一人前來道賀的嗎?”即使佔了上風司徒鬥仍不打算放過他。
“她隨筱就到。”
“噢,這樣啊……”司徒鬥意味深長地拖長了音,言外之意,彼此心知肚明。
蘇清羽心中暗自搖頭,為司徒鬥這樣不依不饒的性子嘆氣不已。為了當年的事,他難不成要記恨一輩子?
“夫人是專門來參加風樓主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