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器宗內部他就是王,沒繼位之前他已經帶領器宗幾十年。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如此說話。即便是器宗另外以為羅天上仙,他們的師叔祖也都很恭敬。
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不過表情上卻沒有什麼。
“呵……呵……看你說的,都是自己師兄弟。讓你留下來也是為了器宗的未來,你多教匯出幾個像你這樣的天才,我器宗的明天就會大放光彩。”
“戰鬥不是用嘴說出來的,我也沒什麼可教他們的。”廣河卻並不買他的賬。
光祿似微怒道:“師弟。這可就是你地不對了,個人的榮辱跟委屈又算得了什麼。現在仙界局勢越來越動亂,前些天你回來也都看到,我們不少弟子在交易的時候被暗算。如今我們的交易多數只能在門派內進行,這樣下去門派必將會衰落。師兄我當這個宗主,不過是名義上地。只要師弟你肯回來。就算這個宗主讓給你做也一樣。”
“沒興趣”
光祿說出這番話。看似大度其實是給周圍的弟子跟長輩們聽的,器宗的長輩們也都站在下邊。
說出這番話地同時。光祿的心就已經提到了嗓子眼,真怕廣河接下去。
聽廣河一點猶豫都沒有就回絕,光祿總算鬆了一口氣,連忙道:“你看,師兄就知道你不喜歡受這個虛名的羈絆,這些瑣事師兄來承擔,你只要留在派中,以後有什麼交易,或者有什麼人敢偷襲我們,你出頭就可以。這樣你也能繼續鍛鍊,也可以經常出去,如果沒什麼事情了,你一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你跟派中時刻保持聯絡,讓我們能找到你。師弟,你也是咱們仙界少有的天才,有你坐鎮我們器宗地局面才能穩定。”
“廣河,宗主已經如此對你,你還不趕快答應。”
“廣河,宗主跟我們一樣,我們都是為了器宗好,我們都是器宗的人。”
“樹高千丈落葉歸根,你廣河再厲害也還是器宗的人,這點你總得承認吧。現在你有了成就,有能力卻不出手,你自己捫心自問。”
小輩一些地不能說話,下邊站著地一些器宗地長輩紛紛開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本來廣河還是面無表情,不過聽他們說多了,眉頭漸漸緊鎖。胸口有些起伏,他們越說廣河心裡越生氣。
“夠了!”廣河突然怒吼一聲,這一聲加諸力量在裡邊,就連房子都為之一震
地人都感覺心神被震動了一下。離得最近的光祿差是大羅金仙頂峰的力量,此時第一次感受到,原來大羅金仙跟羅天上仙的差距如此之大。
雖然是突然吼的,自己沒有一點防備,可…………
“器宗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們這群人搞的。一個個閉門自以為是,你以為你們能躲得開嗎?”
廣河心中的怒火,終於積壓到一定程度,當年他也提到過,那個時候啊是抱著提意見。結果還遭到懲罰,最後憤而離開,如今不同。如今他已經擁有力量,至少可以壓倒這裡人的力量。
他終於可以將憋在心中多年的怒火都傾斜出來,憤怒的看著呆在那裡的眾人。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都成什麼樣子,跟縮在殼裡邊的烏龜有什麼區別。”
“大膽,廣河,你竟敢如此對宗主不敬。”有人終於反應過來,一聽這話就能知道,這些人在內部鬥爭方面具有吩咐的經驗,給別人扣帽子非常有水平。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這已經犯了器宗的大戒。”
“廣河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是羅天上仙就了不得了嗎,宗主,請下令將其正法。”
其他說什麼的都有,不過依然保持剛才的正義凜然,只是從剛才的挽留變成了問責。
“哈……哈……哈…………”廣河仰頭大笑,笑過之後聲音突然一冷:“我廣河從來沒認為自己算什麼人物,只有你們這些廢材才會認為一個羅天上仙有多厲害,可笑啊,可笑,你們好好的睜開眼睛去看看吧,一個羅天上仙中期的人算個狗屁。”
廣河指著外邊道:“在外邊我一個人小心翼翼,稍微危險一些地方都不敢去,隨便一個厲害一些的兇獸都能將我殺掉。比我強的人跟是多如牛毛,隨便一個指頭就能將我掐死,只有在你們眼中,羅天上仙才多厲害。”
作為宗主,光祿此時必須說話,肅容道:“廣河,你這話有些過分,大家說你都是為了你好。畢竟我們是自己人,你不想留在門派中,也不用如此說,照你這麼說,難道我們成了井裡的青蛙不成。”
“你說的很對,就是井裡的青蛙”廣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