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人的飛魂城領袖,正用這種過分直白的方式,向所有人宣告:
來吧,太霄神庭在這兒!
餘慈眸光冷徹,他很想問問幽煌:
你那位兄長,究竟在搞什麼鬼!
當然,幽煌十成十是答不出來,但沒有關係,餘慈也沒什麼忌諱的——都這種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做?
他領著兩位靈巫,一步邁出,徑直到了祭臺旁邊。
本來就極度微妙的形勢,像是倒了冷水的油鍋,再也控制不住,轟然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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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報一件事並給諸位書友道歉,昨天更新時所說的三月底結束,實是與編輯溝通出現失誤所致,可以確認的是,縱橫更希望作者能夠虎頭豹尾地完結一本書。我也能夠從容不迫地、保證穩定的更新,直到本書結束。
當然,下半月的大章連更是不會變的,也是給大家壓驚之用,那麼,就請各位定下心神,享受故事,繼續支援俺這個暈乎乎的笨拙寫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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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虛空亂流 鳩佔鵲巢
“淵虛天君!”
幽煌面色嚴峻,迎上前來:“感謝天君救助我巫門修士,然而此時為祭祀之所,請天君不要衝撞。”
“幽燦是不是把你拋開單開了?”
餘慈不是正常開口,也沒有用傳音,而是直接以意念穿透了幽煌的心防壁壘,一擊中的!
剎那間,幽煌冷硬的面孔甚至有崩潰的跡象。
他本來就因為紛至沓來的訊息和變故,心神不定,餘慈這道意念,更是直接穿透了他心頭被焦慮和惶惑所腐蝕的最虛弱部位。
此時,餘慈又換了正常的話音:“人的立場最難把握,有的不容易變,比如我;有的變來則很簡單,煌巫……以為如何?”
說罷,餘慈沒再看他,只將視線轉移到夏夫人那裡。
臺上的夏夫人應該已經聽到了他和幽煌的對話,視線指向背後,她也有感應。幾不可察地一顫,慢慢扭頭,看得出來,她正盡力保持著平靜,可面對餘慈之時,眼波之底,激湧的情緒,無疑就是乞求。
正如慕容輕煙所說,她引以為豪,並不擇手段所維護的威嚴、權位,在猛獸的撕咬中,如此不堪一擊。
之前她站得有多麼高,現在就跌得有多麼慘。
餘慈既然過來,就是宣告,可以幫助她重塑根基。只不過,以前所依靠與幽燦的關係,如今要換一下。
就算她是獸吻之下的獵物吧,可就是一隻羊,也算是隻頭羊。
慕容輕煙說“野獸”幹不起放牧的活計,餘慈不介意做給她看!
當然,嚴格來講,這也是“吞了下肚”,並非是“體系經營”的層次,至少夏夫人還不是玄門體系下的人物,但日子還長不是嗎?
餘慈
“夫人,湖祭成敗,我無從置評,然而方才所謂的‘靈光加持’,牽涉甚廣,不知可否解釋一番?”
夏夫人眸中光亮微微,顯然是聽懂了他的意思,本是近乎虛脫的身體,又奇蹟般地湧出了力量,她這時候才記起,早先她已經接受了“淵虛天君”外道神明的加持,她還有資本可用!
希望重新燃起,但因情緒起伏過大,一時不敢開口,怕失了態,只好儘可能穩定地點頭。
也許是餘慈的吃相難看了些?
見夏夫人有了回應,後面各方修士騷動更大,有凌厲的視線抵在他背上,那是李伯才。
餘慈也看出來了,論劍軒這邊,恐怕早已篤定,這次湖祭會出事,根本就是過來下手的,不管是誰,插手此事,都是與論劍軒爭食。
面對眼前局面,餘慈倒是很想知道,在幽燦都可能與羅剎鬼王暗存協議的情況下,作為東海上的鄰居,論劍軒與羅剎鬼王,是不是也有什麼“聯絡”?否則無法解釋,他們介入的時機,竟是如此巧妙。
當前,餘慈沒可能直接問起,也不想節外生枝,靜靜等夏夫人的說辭。
如今“淵虛天君”的名頭,確實鎮壓全場的能力,夏夫人的解釋也不用什麼條理,只要將該說的資訊表露出來就好:
“……剛剛那道靈光,源頭、來歷都是詭譎,並非是受我禱告之念牽引而來……其實在妖國水域,我的念頭已經被攔截,根本沒有切入祖神所在世界!”
別人信不信她的解釋,並不重要,只要給餘慈一個由頭就好:
“妖國……”
看似沉吟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