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增。”
餘慈聽得有些不悅,遊蕊這是掀他的老底嗎?可這還不算完,妙相又道:“她還說你性格強硬,心有主見,行事算正派,但喜歡針鋒相對,有來有還。”
這一句說得太長了,妙相也很辛苦,終於是破了音,吸了兩回氣,才緩過來。
經這麼一個耽擱,餘慈心中倒更清明一些。妙相說的這些,對誰講都好,對他講才真叫一個莫名其妙,這不是誇獎,是拆臺吧!
餘慈目光在妙相身上掃過,覺得這一刻,對方出家人的穩重風範淡去,煙火氣多了起來,不過,這們也不像是背後饒舌的人啊?比較謹慎地考慮一下,餘慈終於道:“法師有用得到符修的地方?”
“她以為是。”
是這樣?
這回答當然是很理想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餘慈鬆了口氣,笑著捧了一句:“法師胸有成竹,自不用別人置喙。”
“她也胸有成竹。”妙相的回應更像是一種感慨。
餘慈就笑,同時想起了接連飛來的黑鳥。妙相肯定是面臨著麻煩,當然,人家擺明了要自己解決的!
妙相也微微一笑,雙手合什行禮,這是告辭的意思,但臨去時,她又道:“黑月湖上,修行之地,各有其主,為免衝撞,不妨往外圍去。
去了外圍,就不用再和遊蕊糾纏了是吧,這多少有些指使的意味兒,不過倒是契合餘慈的想法,所以餘慈眨眨眼道:“多謝法師指點。”
事情已經比較清楚了,遊蕊是有求於妙相,用“護送”為理由,邀餘慈過來,當籌碼,然而妙相卻不想答應,大概是這兩天厭煩了吧,乾脆使了個釜底抽薪,讓餘慈遠離,堵住遊蕊的嘴。
這脈絡算得上清晰,不過讓他往豐都城給賀三爺送信,又是什麼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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