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不管是她還是餘慈等人,對王人野的精準判斷,都是驚詫不已。
難道說,魔門東支、乃至整個北地魔門都力求的寶物,在東華宮中,完全不是個秘密?
“哈,既然知道我這殘廢不是好欺的,你又何必惺惺作態?”
王人野說話雖然乾澀艱難,可語意一點兒都不客氣;“翟雀兒,龍殤……還有那個總拿袍子遮著腦後反骨的黑袍,莫看我多年不曾下山,如今也差不多是個廢人,但該知道、該明白的事情,半點兒都不含糊。”
“哪裡,雀兒一向是敬重王道兄的,不敢相欺……”
“呸,還當我是三歲孩兒麼?大家都知根知底,誰不知道你是魔門新秀裡,修煉《自在天魔攝魂經》最得心應手的那個?真要是讓你得了手,從那破鏡子裡悟出種魔邪法,別看現在說得好聽,到那時某家哪還有活路?省了這份兒心吧你!”
翟雀兒臉上笑容不改,似乎真有唾面自乾的心境修養,而這時,卻是黑袍這唱白臉的再登場。
他一點兒都不掩飾看到翟雀兒吃虧的幸災樂禍,手上也是大咧咧地將女修推開到一邊:“別廢話了,你要沒把握,怕丟人,讓我來!”
說話間,他掌心中便有血紅的焰光亮起,要直接拍到王人野面門上去。
“且慢!”
王人野突地一聲吼,將黑袍也給驚了一記,手中火舌幾乎要舔到王人野的眼珠上,燒掉了他半邊髭鬚,還有眉毛、睫毛若干,但總算還是停了下來:
“野人王,你不至這麼廢吧?”
話是這麼說,黑袍卻看到,王人野臉上並沒有因為焚心之火馬上要破腦而入,而顯出什麼懼意,相反,這傢伙倒是露出了笑臉,因為半邊髭鬚燒掉,顯得分外滑稽和詭異。
針對黑袍的言語,王人野可謂針鋒相對:“放心,雖然沒想到,像你這樣沒臉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