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沒有一點兒代價?
這些問題,大概只有那些大宗門閥高層,還有此界頂尖人物方可知曉,而在此時此地,無人能給他答案。
而那些有答案的傢伙,一個個又都叫不醒,喚不來!
一拍椅子扶手,鬼厭暫時揮去這些難解的疑問,準備把精力放到眼前的變故上來。四大門閥的精英修士齊聚東華山,總不會是專門邀請他來參會的,不管是鬼厭、九煙還是所謂的“主上”,都沒那麼大的臉面。
他需要問一下翟雀兒,那邊是否聽到了風聲,還是明明知曉,卻要把他矇在鼓裡。
不管怎樣,接下來的行事,都要有所變化才成。
也在此刻,身畔的沈婉突然開口說話,嗓音低柔,:“鬼厭先生也有信奉的神明嗎?”
鬼厭扭頭看過去,因為一站一坐,為了表示敬意,沈婉的腰身彎下,秀髮垂落一束在側臉旁,欲張而未張的髮髻不復一貫的端正,整個人有一種心力交瘁的虛弱,和萬事都難再縈心的頹廢。
這讓鬼厭明白,她如今只是想說說話,排解一下心中的憂思壓力,以至於都不再看物件是否合適。
究竟是因鬼厭的屢次相助,讓她消去防備呢?
還是自暴自棄,懶得再用心的墮落呢?
鬼厭沒有仔細把握,只是覺得因為這份兒心思的變化,使一貫精明的沈婉身上,顯現出來某種很讓人憐惜的特質,這或許是她某個真實的側面?
所以,他雖然沒法仔細解釋,還是拿了一個比較爛大街訴理由:“嗯,有個寄託嘛,也是好事。”
沈婉聞言微笑起來,微側過臉頰,似乎在思考。
從這個角度,鬼厭便看到,她髮髻上斜插三根碧翠長簪,形成一個扇面形狀,非常優雅,記得本體在天翼樓第一次見她,就是這麼一造型,想來是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