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涼涼說著:“看樣子傷得不輕哦,腿斷了嗎?”
這句話太后沒聽到,宸貴妃卻聽得一清二楚,扶著太后離開時回頭瞪了宇文鹿一眼,宇文鹿只是吐吐舌,毫不在意。
內侍捧著勝利品來給宇文鹿挑,宇文鹿一眼就看到了阮心棠的那支玉釵,正要去拿。
“你賭了孟扶光?”
阮心棠和宇文鹿心裡具是一咯噔,齊齊看向一旁的宇文玦,他眼中的薄慍讓她們心驚膽戰,這一刻,她們都有一些露怯,宇文鹿也不敢再頑皮。
他為何惱了,在阮心棠這裡很好解釋,大抵是覺得她和鹿兒是一夥的,自然該賭他的,不賭他,就等於鹿兒不賭他,可以視作一種背叛。
她的想法很天真也很站得住腳,壓根沒往其他方面想,轉念又想,自己就算再不待見他,現在總歸是寄人籬下的,還是假意示好為上上策。
“是意外!”阮心棠道,“我自然是站在王爺這邊的!”大概是本來心虛,此時說著慌深切地想要對方相信她的話她的真誠,之前從來不直視宇文玦的她,正仰著頭,目光炯炯地望著宇文玦的眼睛。
此時的迫切讓她的眼睛更加閃閃發光,宇文玦眸光一滯,心裡閃過一絲奇異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瞥過了目光。
**
阮心棠將最後抄好的一頁心經兩頭捏著輕輕吹了吹,交給阿銀放好,一直保持著姿勢脖子已有些痠痛。
阿銀機靈上前來給她按摩:“姑娘,累了吧。”
阮心棠點點頭,端起手邊的茶杯捧在手心慢慢喝著,上巳節過後,她就依約每日前來抄經。
這裡是普化寺的西廂房,廂房裡臥榻,薰香一應俱全,她從茶杯中抬眼看著窗臺上的一株仙人掌出神,仙人掌枝頭的小紅花像極了燕之坊新出的胭脂“雪裡若梅”。
她命阿銀收拾好,一會宮裡有人來取今日抄寫好的心經。
主僕倆走出來時,阮心棠已經覺得飢腸轆轆了,她想了一瞬,回頭和阿銀道:“待會我們回府經過司前街時,去買一份孫婆婆醬肉燒餅吧。”
前世一直想吃來著,奈何孟扶光不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