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心送回原處,讓他有了人氣,在這種狀況下,如果繪夏犯案……
“表哥,我們問得很仔細,所有人都不曉得什麼繪夏姑娘,也許她根本與魏王無關。”
“她是趙立國安插的棋子。”宇文驥一句話否決趙鐸的推測。
“那個阿福不是瘋瘋癲癲、成天關在相府裡面,半步不離嗎?”
“是。”
“既然如此,光靠他,你以為要把一個人訓練成另一個人,有那麼容易?”
趙鐸說中了,光要找到一個眼睛那麼相像的女子就不簡單,但他不語,冷冷看錶弟一眼,道:“不關你的事。”
怎麼不關他的事?如果他不想要繪夏,他可以把她帶回宮裡啊,那麼有趣的姑娘,如果真是趙立國找出來的,他還要給他記一大筆功勞。
“好吧表哥,你打算怎麼處理趙立國?”嚴格說來,趙立國是他的堂哥,血緣上比表哥更近一層,但……他們從小就是不親,要拿他怎辦?
“我要他身上的血玉。”
“傳聞中殺手組織的令牌。”有了令牌,可以讓殺手組織為他們做任何事。
“對。”宇文驥點頭。他要接手組織,讓一支地下軍隊為朝廷辦事。
他進宰相府,繞過幾個迴廊,望了守在地牢前的侍衛一眼,他們退開,讓出了通道。
趙鐸想也不想,追上表哥的腳步,濃重的腐臭味從地牢裡散發了出來,辛瑟嗆人,不流通的溼冷空氣,貼在他的肌膚上,讓他打了個寒顫。地牢果然不是個好地方!
宇文驥筆直往深處走,直走到一間牢房外頭,牢房裡的草堆上躺著一個男人,他的臉色蒼白、形貌瘦削,幾道乾涸的血痕黏住他的衣裳。
聽見動靜,他勉力撐開眉睫,看見來人時,勾起一抹冷笑。
牢頭開啟鑰匙,宇文驥彎身進入,居高臨下,他的眼眸如兩汪深潭,闐黑而危險,他定定望住趙立國,似要將他的靈魂吞噬。
“這麼久,終於輪到我了?”
以他的迅雷速度,父親和黨羽都讓他攀藤摸瓜,一個個逮到了吧?趙立國微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