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她如此作賤自己,豈是為孝之道?”
周王苦笑道:“只怪本王家教不嚴出此不孝女,如果這門親事不是皇上賜婚的話,本王實在不想認此孽女。”
“王爺千萬別這麼做。”
周王搖頭道:“這件事就託太君轉告生兒,本王先返府靜候佳音。”
說完,便快步離去。
老太君連忙召開家庭會議。
不久,花生興高采烈的回府。
“生兒!剛才周王來告知郡主病重的訊息,你快去探視她,以免失禮得罪周王就慘了。”
花生聽了笑容一僵,怔住了。
鐵齒道人道:“你別再發呆了,連胡親家都醫不好的病,恐怕真是病入膏肓的絕症,於情於理,你都該過府慰問才對。”
花生怔問道:“什麼病會這麼嚴重?竟連岳父‘鬼醫’的招牌都砸了?”
老太君皺眉不耐道:“你想知道病情,自己不會當面問她?總比在這裡問我們還要清楚吧?”
花生乍聽妻子病重,再也無心計較孔雀郡主的蠻橫,連忙快馬加鞭的趕往周王府。
周王見他到訪,雖然臉色不悅,卻也沒說什麼,立刻帶他到孔雀郡主的閨房。
花生見他立刻退出房間,才平復尷尬不安的心情,掀起床前的布簾。
只見原本豐潤美豔的美人,如今卻蒼白消瘦的躺在床上沉睡著,濃濃的藥味瀰漫整個房間。
花生心中一陣不忍,連忙輕撫腕脈探查病況。
孔雀郡主立即驚醒,本能的想掙扎脫困,一見是他,不禁一呆。
花生默察片刻,果然脈門混亂而虛弱,不禁憐惜的焦急道:“你究竟是怎麼了?才一個月沒見就病成這個樣子?”
孔雀郡主原本偏頭暗泣著,狀似不理他,其實全副心神一直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所以花生話剛講完,以她冰雪聰明的個性,立即發現語病,止泣問道:“我們鬧僵至今,明明已經過了半年有餘的時間,這一段期間我們更是不曾再碰面,你卻說才一個月沒見?難道一個月前你曾經遇見過我?”
花生被問得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答。
孔雀郡主臉色乍變,憔悴的嬌容更形蒼白,語帶顫抖的道:“二個月前我人在江南,難道你……你當時人也在南宮世家?”
花生知道她的遭遇,也明白那件事對她的打擊,連忙正色道:“不錯!當時是我暗中解開你的穴道,讓你由暗道脫身的……”
孔雀郡主臉上一片絕望的神情,彷彿世界末日一般,彷徨無主。
“當我得到你被擒的訊息,我立刻調集人馬設法救你,相信你該聽說江南一役的南北大對決,雙方人馬死傷慘重的訊息,那就是由我一手策動的。”
“那……南宮無忌他們現在是……”
“他們兄弟兩個一死一殘。”
“真的?你沒騙我?”
花生憐惜的笑道:“傻丫頭,從結婚至今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孔雀郡主又喜又悲道:“你雖然幫我報了大仇,可是我已經被他們……”
花生搶道:“對於死人我是不會計較的,何況你天生麗質一本錢二雄厚,讓他們見識一下過過乾癮,又不曾少一塊肉。”
孔雀郡主羞得無地自容,舉臂輕槌了他一記,叫道:“討厭,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花生順勢擁她入懷,臉露不懷好意的邪笑道:“好嘛!我不說用做的總可以吧?”
孔雀郡主見狀,又怕又期待的顫聲道:“你……你想做什麼?”
花生臉上表情更是邪惡的淫笑道:“我想做你心裡想的事。”
孔雀郡主剛羞郝得嬌嗔一聲,還不及反應便被花生熱烈的摟吻著,她渾身一震,也激烈的回應著。
激情如狂風暴雨般,一陣接著一陣,一波跟著一波。
她只覺得全身上下受到猛烈的侵襲,一種從未有過的狂野感受,令她陶醉在慾海的雲雨之中,無法自拔,腦海裡一片空白,逐漸沉迷……
“呀!好痛……”
下體一陣裂痛傳來,終於驚醒了她,忍不住含淚痛叫起來。
孔雀郡主低頭一看,只見下身落紅點點,已經被破瓜,令她心驚膽戰的顫抖道:“我的天呀,你……你用什麼‘怪物’整我?痛死我了。”
花生喘著大氣,一邊放輕動作道:“這‘怪物’是‘傳家之寶’,你先忍一下,等一會兒這‘怪物’就會讓你欲仙欲死,保證讓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