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烏鴉沙啞的叫著,彷彿看到了新鮮的食物,拍著翅膀盤旋在她頭頂,久久不肯離去。她不停地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之前那條小溪已經看不到了,雖然不知前路通往何方,她只得硬著頭皮儘快離開這群晦氣的烏鴉。
忽然,珠兒看到面前有道白影飄過,驚恐地睜大雙眼,卻發現林子裡空蕩蕩地,壓根沒人出沒。她用力地甩甩頭,只當是自己眼花了,匆匆前行。不一會兒,耳畔再次傳來異樣的聲響,珠兒心裡咯噔一下,再也不敢貿然走動。
林子裡一片死寂,彷彿之前的人影和聲音都是她臆想出來的。珠兒停在原地,眼角的餘光迅速掃向四面八方,突如其來的寒意讓她全身汗毛直豎,猛然掉轉過頭。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難道,有鬼?!珠兒面色慘白的望向四周,心急如焚地尋找出路,如果等到天黑,豈不是更沒活路!此時此刻,她只能強壓住內心的恐懼,不顧一切地在林子裡狂奔。
不知過了多久,珠兒漸漸地體力不支,扶著樹幹喘著粗氣。偷偷地暱向四周,那怪異的白影好像並沒有跟過來,不由鬆了口氣,暗自慶幸逃出魔爪!
珠兒抬頭看向晴朗的天空,不經意間卻瞥見樹上那道白色的身影,頓覺頭皮發麻,甚至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是人是鬼,跟著自己究竟想要做什麼?!她緩緩地滑落到地上,隨手撈起一塊石頭砸向他,既然躲不過,總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吧!
“嗖……”珠兒還沒反應過來,丟擲去的石塊竟掉轉過頭砸向自己。這時,身後閃過一道寒光,將那石塊彈了出去,竟折斷了粗如兒臂的樹枝。
珠兒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臟,剛才若是被打中的話,即使不喪命,也勢必要在身上穿個窟窿啊!
“蝶兒,為何下此毒手?!”頭頂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珠兒歪著腦袋看去,只見一位油頭粉面的紫衫男子不悅地向樹上那人訓斥著。
“呦,怎麼了?是不是看上她了,好,那我走!”珠兒乍聽到這不男不女的腔調,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再望向那白影,竟然消失不見了。
聞言,紫衫男子飛身躍進樹叢,緊接著就聽見一陣拉扯的聲響,其後又是聲聲嬌吟,不消片刻功夫,那倆人再次出現在珠兒面前。
原來,被喚作蝶兒的也是個男子,他相貌極其陰柔,膚如白雪,唇似點絳,明眸善睞,嬌俏可人,不知何故,他的雙頰漲得通紅,佯作嗔怒的唸叨著身邊那位紫衫男子。而對方也欣然接受,寵溺地一手摟著他的纖腰,一手探進衣襟撫摸著他的身體,熱情地與之擁吻。
好半晌,珠兒終於回味過來,蝶兒是紫衫男子的兔相公。雖然之前見慣了楚雲和孔逍遙親熱,但是他們也不像這一對錶現的如此露骨啊!既然如此,為何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待他們親熱夠了,紫衫男子才想起這裡還有位觀眾,在珠兒幾盡暈厥之前,好心地將她喚醒:“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哦!”
珠兒不明所以地望著他那副深情款款的風流樣,身後的蝶兒雖說尚沉浸在激情之中,但是那雙春水氾濫的眸子卻恨不得將珠兒的心剜出來,彷彿她是罪該萬死的情敵!這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關係,珠兒心裡好生納悶,自己是如何招惹他們了!
興許是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紫衫男子伸手撫摸著珠兒的面頰,他的手指極輕極柔,彷彿能將人融化似的,他優美的雙唇微微上揚,緩緩道來:“葉赫撒拉,葉赫撒拉,純潔的女孩,我就是你的主人,拋開羞怯,拋開矜持,快快獻出你的貞潔吧!”
為什麼心跳突然變得這麼快?!為什麼口乾舌燥的發不出聲音?!為什麼他的樣子越來越模糊?!珠兒感覺身體很不舒服,她伸出雙臂,掙扎地想要抓住什麼,最終還是失去了意識。
“恭喜大人,即將練成神功!”蝶兒怏怏地奉承道,咬牙切齒的瞪著昏迷中的珠兒。紫衫男子得意地笑了笑,一把抱起珠兒,走向林中深處。
偌大的祭臺上,珠兒緊閉雙眼,渾然不覺即將發生什麼。蝶兒守在她身邊,趁那紫衫男子正在閉目養神,指尖憤恨地在她血管處來回滑動著,若不是想留下她給心上人練功,早已將之碎屍萬段了!雖然單論長相,這丫頭根本比不過自己,但是,她畢竟是個真正的女人,而她光滑的肌膚,可愛的容顏,青春的身體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待大人練完功之後,絕不能留她在世上。
這時,紫衫男子微笑著走進祭臺,輕撫著珠兒的身體,察覺到蝶兒飽含妒意的視線,不悅地斥退了他。蝶兒惱怒不已的退到他身後,眼前每一次親密的觸控都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