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都會額外拿到一筆演出費。
雖然我很眼紅這筆錢,但我的身體素質擺在那兒,上臺表演只會徒增笑話而已,只好老老實實地賺我的基本工資和小費。而要賺基本工資就相對容易了很多,不像萬紫千紅那樣如同貨物一般被挑選,這裡採取點召制,一般由客人點名,如果客人是第一次來或者想換換口味,則由領班選合適的人過去。在我看來,這已經是相當人性化的了。
而在LOST工作三天後,我原本有的隱憂也完全沒有了。這裡來的基本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本身素質不見得高,在這樣的地方也會約束自己,絕對不會發生像萬紫千紅那裡的打小姐以及下藥事件,連陪酒的時候那些客人都顯得規規矩矩,客客氣氣。但最可怕的地方不在這裡,而是小費……知道麼?我三天裡總共就陪了兩次酒,一次拿到了一千,還有一次拿到了兩千……那時我拿錢的手就像得了帕金森綜合症一樣抖啊抖的,完全就像是做夢一樣。
與萬紫千紅相比,這裡簡直是天堂!
我現在有一種吃慣了白麵饅頭忽然吃到山珍海味的幸福感與不真實感——只希望這個夢一直不要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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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
自從週日瞭解到袁亦晨的人格分裂症後,我對於與班長相處已經毫無壓力了。班長果然還是那個班長,熱情助人,他在學校的一切也都不是偽裝的。至於那啥晨少,我就當他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
因為晚上在LOST的工作,白天上課我有時會打瞌睡,而不巧的是,我有幾門課是跟班長一起上的,更不巧的是,我打瞌睡被他看到了……於是我不得不編些藉口來解釋我為什麼會這麼沒精神。有時是前一晚做作業做到太晚,有時是昨晚失眠了,實在想不到藉口的時候,我就直接說這老師上課太無聊了——老師我對不起您!
週四,又是和曹子銘一起陪曹媽媽吃飯的日子。這一次,裝作曹子銘的好朋友陪曹媽媽吃完飯後,我沒有同往常一樣和曹子銘在門口告別,而是請他進對面自己的家。
由於不知道怎麼跟小羅說我跟曹子銘的交易的事,而曹媽媽吃飯的時間也很早,我去她家的時候小羅還沒回來,所以我也就一直沒跟他說這事——也就是說,週四這天我要吃兩次晚飯……
而此時,小羅已經回家了,正在廚房忙著做飯,本來聽到開門的聲音挺高興的臉在看到我身後的曹子銘之後,瞬間拉了下去。
我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對小羅說:“他坐一會兒就走,你不用做他的份了。”
我相信曹子銘應該是不想吃兩份晚飯的,在曹媽媽那兒的時候,他可是吃了兩大碗飯的。
小羅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悶悶地說了聲:“大姐,我回去做飯了。”就回了廚房,叮叮咚咚地弄起來,再不肯出來。
我有些尷尬地對曹子銘笑了笑,請他在沙發上坐下後,恭恭敬敬地泡了杯熱水給他——家裡沒有茶葉那種東西,我猜相比於可樂雪碧這類喝多了影響某些功能的碳酸飲料,他一定更喜歡白開水……
“范小姐沒吃飽?”曹子銘挑了挑眉,眼睛斜了斜廚房的方向。
“當然不是!”我忙否定,我可不是飯桶這種神奇的東西,“阿姨做的菜很好吃,我吃得很盡興。”正因為如此,週四對我來說才難熬。簡直是撐死我了。
“那這是?”
“……小羅不知道。”我有很多事都沒讓小羅曉雅知道,其中最嚴重的,就是現在佔據這個身體的已經不是他們的姐姐這個離奇的事實。
“這樣。”好在曹子銘還知道要尊重他人隱私,並沒有多問,“那麼范小姐有什麼事?”
他這一問,我才想起我找他來的真正目的,忙從包裡拿出一張早就寫好的借據,放到茶几上推到曹子銘面前。
曹子銘瞥了眼那張紙,卻沒有動作,只看著我淡淡地問道:“范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跟曹子銘的視線對上,認真地說:“首先我要多謝您幫我還了欠萬紫千紅的錢,但是這麼多錢我不能白拿,所以這張借據請您收著,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錢還給您。”
“你應該知道,我並不缺這點錢。”曹子銘依舊沒有動,他深色的眼眸看不出情緒,看久了卻好似能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況且,我很感謝范小姐對我媽媽的陪伴。”
“陪伴的錢您已經支付了,我們非親非故,這筆錢我必須還您。”我堅持地說道。
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曹子銘的唇邊似乎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