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你小費。”
他的臉埋在了陰影中,令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搖搖頭晃去奇怪的想法,我回道:“三哥,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
“但……”
“我說不用就不用!”聲音略高地對我吼完,三哥又放柔了聲調,輕輕地說:“衣衣,在這裡等我。”
等到三哥出了包廂,我才回過神來,然後一屁股坐回沙發上,鬱悶地踢了腳茶几,直踢得杯子都倒下了,我才感到舒服了一點。
這個三哥是有毛病麼?這麼神經質的男人,要是我以後再見著他,我一定不會再自討苦吃地來接待他了!
我倒了杯果汁喝了一大口,以期減淡些嘴裡的酒味。
昨天為了趕今早的高數課要交的作業,我一直奮鬥到半夜,早上又早早起床趕著去上八點的高數課,都沒睡幾個小時,現在又喝了這麼多酒……困死我了。
不行,我得去洗把臉,要不然待會兒去見曹媽媽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曹子銘大概會劈了我的——當然,我最怕的還是他扣我工資啊!
我拎著包跌跌撞撞地站了起來,走向門口的短短几步路還踉蹌了好幾下。坐著的時候還不覺得,一站起來,我的腦中就好像是被打了一拳似的,昏昏沉沉的。
……不會是缺少睡眠所以引起高燒了吧?
好不容易走到門邊,我拉開門,卻被門口正要推門進來的三哥嚇了一跳。
“三哥,我好像有些不舒服,你把我的小費給我,我就先走了。”我看著只比我高半個頭的三哥,直接開口要錢。就算我現在就是一陪酒的,工作後要酬勞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沒什麼好羞澀的。
“衣衣哪裡不舒服?”三哥好像緊張地湊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我想躲,卻沒力氣躲開,反而在他的觸碰之下軟倒,直接摔在了地上。
怎、怎麼回事?
我不安地抬頭看去,卻見三哥站著沒動,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他蹲下,輕輕順了順我額角的碎髮,溫柔又邪惡地笑道:“衣衣,三哥會讓你舒服的。”
我瞪大了眼睛,一瞬間明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