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呢,我現在確實可以隨心所欲了。”夏雨荷笑,任由沐容雪歌撫摸她的臉,看著容華的眼睛,輕輕地說。沒有得意,只有淒涼。或許是容華的錯覺。
“夏雨荷。”容華一字一頓的念她的名字,想起當時自己的擔心和迷茫,心痛。“你為什麼要打她?”
“你一個奴婢,敢叫我的名字?”夏雨荷生氣了,得意的生氣。她轉身看沐容雪歌,委屈道:“雪歌,她不把我放在眼裡。怎麼辦?”
沐容雪歌想了想,看都不看容華,開口便說:“隨你。”
夏雨荷笑道:“我就說當日容華有本事,弄些水杯都能彈出好聽的曲子來,剛剛讓蘭姍試試打耳光能不能,可她是個笨的。這倒好,真有才能的過來了。那容華試試?”
容華掃了一眼沐容雪歌,後者無動於衷。這就是富貴所說的對自己好。她看站在沐容雪歌身後的富貴,富貴臉色不是很好看,卻也不說話。
容華閉眼,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衝動是沒有用的,爭這口氣也是沒有用的。容華心裡一再和自己說:“容華相信你能有辦法,有更好的辦法。”
再睜開眼睛,容華換上笑臉,低聲下氣的說道:“姨娘教訓的是,只是姨娘也不想想,這可不是什麼雅事。就好像姨娘唱得那般,現在正是碧玉瓊瑤,才過點點揚花片片鵝毛。奴婢這樣做事不礙事的,可嚇到了姨娘就不好了,傳出去了,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再誤會了姨娘,就更不好了,不如讓少爺給姨娘吹首曲子,你看正是天色才黑,星星剛出現了,聽著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