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身邊到底學了什麼有知道些什麼……容華總是很期待能讓他如上官洪一樣,笑傲這天下,他有這個資本,這種感覺很奇怪……
當她聽到畫師說好了的時候,回過神來,才發現這麼長時間,自己只是在想著沐容雪歌的種種,居然還沒比對到林容華豐身上。自己就有些慌了。
林容華豐拿了畫,喜滋滋的看著,畫裡相依的兩人,一個長身玉立的公子滿面柔和,一個垂眼沉思的女子更似幾分嬌美,那畫師居然還異想天開在後面角落添上白玉花盛開的背景,活脫脫一副婚紗照的感覺。
容華哭笑不得,卻不知道為什麼,就任由林容華豐大大咧咧拿在手裡。兩個人沿街一路朝城南過去。
紅葉坊是個異域女子開的茶坊,地方很是隱蔽,去的都是老客,多是些自詡風流的世家子弟。左拐右繞的到了,已經有青衣女子候在門口,笑道:“林公子才來,沐公子已經要生氣了。”
林容華豐心裡高興,也不計較,笑著點頭,扯了容華去了後院溫室,原來類似於現代的日本茶室,富貴在外室自己坐著,裡面沐容雪歌正擁著呂林茹姍說悄悄話,後者卻是淚眼婆娑,也不知道這是說到什麼。
林容華豐和容華一出現,沐容雪歌停了話,抬頭看向兩人,眼睛裡的不愉一閃而過,立刻笑道:“林大哥現在可是可憐,帶著我借給你的丫環都能轉半天的時光。若是實在不方便,我可以送你幾個貼身使喚的。大公主那裡,想必也會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會與你為難。”
林容華豐這回竟然沒有生氣,笑著答道:“是要多些雪歌的。”這話可有些沒頭沒尾的,轉頭見容華還站著,便扯她在自己身邊坐下。
容華其實是在猶豫要不要出去和富貴呆在一起,被他扯了坐下,偷偷瞧了一眼沐容雪歌,見他神色自如的喝茶,便也就坐了。
林容華豐拿了畫像出來展開,朝著呂林茹姍說道:“呂小姐看看,若喜歡的話,不妨同雪歌也去畫一副才好。”
呂林茹姍臉色緋紅,卻問道:“林公子這是取笑我了?你若想立功,現在就可以進宮去說,我是不怕的!”
林容華豐慌忙擺手,笑道:“可不是你想的這樣,左右都是自己人,不妨說了實話,我愛慕容華已久,若不是今日沾了呂小姐的光,也是不能和她如此盡興的。”
容華低頭不語,腦袋有些暈乎,好像一腦袋都裝了漿糊似的。沐容雪歌繼續喝茶,置若罔聞。
呂林茹姍看了容華兩眼,轉頭一本正經的問沐容雪歌:“我獨自去那野蠻之地,今生今世是再見你不著的。這丫頭在你身邊深得你的喜愛,不如就送了我跟去,我想起你來,便和她說說話也是好的。”
容華大驚,還沒抬頭,聽到沐容雪歌笑道:“好。”
第三卷 47 誰也不比誰聰明
這些人真的是極其可惡。
容華抬頭看了一眼沐容雪歌,他的面容嚴肅,俊秀清朗,目光在呂林茹姍身上流連忘返,卻含蓄而隱忍,怎麼看都不是胡亂應的。
林容華豐詫異地問他:“剛才雪歌才說要送我兩個貼身丫環,正是要華容的,這不是失信於我了麼?呂小姐又何苦奪人所愛。”
他正襟危坐,說完之後便動手去取風爐上的茶壺。沐容雪歌伸手製止,淡淡的笑道:“林大哥心未靜,不適合飲茶。”
言語間樸素平緩,哪裡有平日裡惱人的樣子。
容華低頭深深吸氣。一直都是在想,自己要不要真服侍著他,想著幫他端正態度,少禍害無辜之人,想著幫他找到人生樂趣,不枉此生。現在他輕飄飄的幾個“好”字,一切權力都掌握在了他的手裡。
容華在深深吸氣,靜下心來。既然自己沒有權力,不如從容應對,靜觀其變。左右這三個人跟了誰,都是比半年前強。以自己的能力,哪裡活不下去。她如此想了,再抬頭來,第一眼看的卻還是沐容雪歌。
幾個月,多少事,名為少爺丫環,卻談笑自如。什麼事都主動說來,什麼東西都敢讓自己知道。氣林容華豐的好,惱翠屏的壞,擦傷口,讓雪參,救荷師傅,幫小李,一件件一樁樁,本以為和自己是坦然相待,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真心。
容華的心緊緊地繃著,控住自己不胡思亂想,連忙再低頭。這個時候的容華,知道自己的憤怒讓自己有些不理智了,便強迫自己避開所有人的眼光。
呂林茹姍拿帕子擦拭淚水,沐容雪歌柔聲說道:“你若如此,讓我情何以堪。本來今日是說著要高興的。我也清楚地說過,不能許你今生,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