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卻在三年前就已經去世了,現在續娶了馮氏。我家主人本不該冒昧上門,但那柳員外膝下有個女兒叫金嬋,卻是我家主人從小就定了親的,這次除了來此準備科考之外,也有完婚之意。”說著那雨墨憤怒起來,紅著眼睛道,“那柳員外見到主人,卻將他安排在花園中居住,並不安排下人服侍,所有飯食茶水,俱是小人進內自取,很不像待客的樣子。我家主人為了避嫌,從不離開花園半步,卻不知怎的,過了兩日就說柳姑娘的丫頭繡紅被我家主人殺死在內角門外了。展大人,我家主人是個柔性子,他不會殺人的,大人。”墨雨說著竟哭了起來,又跪下磕起頭來。
展昭連忙攔住他道:“不知你家主人現在關在何處?”
白玉堂插口道:“就在祥符縣衙大牢內,聽說今日那縣官已經審過了,那笨蛋竟然一口認下了罪名。就他那笨手笨腳的樣子,又讀了一肚子的酸腐詩書,只怕連只雞也不會去殺,哪會去殺人。牨
展昭沉吟了一會道:“我雖在開封府供職,現在卻只是路過,不好管這案子……”
他話未說完,白玉堂就跳了起來,怒道:“展小貓,虧你素日將律法仁義掛在嘴邊,如今卻要見死不救麼?也罷,你若不救,我自去牢中將他劫出來……”說著就拎著劍氣沖沖地往門外走去。
“五弟,回來!”展昭叫道。
白玉堂似乎按捺下了脾氣,停在了門口,卻並不回頭,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
見他停下來,展昭鬆了口氣,也顧不得去想今日這白玉堂為何變得這般聽話了,只怕他又要走,急忙道,“五弟,我管這案子名不正言不順的。開封府離這祥符縣不過半日路程,不如讓這小哥與我們一道回開封,找包大人申冤豈不是更好?”
白玉堂動了,他慢慢轉過身,臉上卻帶著怒氣。展昭一愣,不等他開口詢問,便見白玉堂朝艾歷撲了過去:“小栗子,是不是你搞得鬼?”
艾歷驚叫一聲,撲向離他不到二尺距離的展昭,口中還笑道:“我做什麼了?啊!展大哥救我……”
展昭輕舒左臂將撲過來的小傢伙攬在懷中,右手已與白玉堂互交數掌,卻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白玉堂一邊與展昭纏鬥,一邊道:“臭貓,你只會護著這個傢伙,讓開,今天白爺爺非得教訓教訓他,省得他天天仗著……”他停了停,看了一眼雨墨,道,“天天來捉弄我。”
艾歷伏在展昭懷中,看著展昭招架著白玉堂的招式,笑道:“我哪有捉弄你,辦案還講個人證物證呢,先把證據拿來。”
白玉堂被氣了個倒仰,他哪有什麼證據?一氣之下手下便加了兩份內力。展昭手裡還抱著個人,單掌對他卻有些吃力,只好安撫道:“五弟,你先消消氣,別與他一個孩子計較。艾賢弟,你也少說兩句。”
作者有話要說:JJ抽的真是銷魂,從九點鐘就發文,發到現在……
不對勁 。。。
第二天一早,他們僱了輛馬車,由展昭與艾歷帶著秦香蓮母子和雨墨坐車回開封,白玉堂則留下來照看顏查散,拿銀子不當錢地上下打點,省得他吃苦頭。
那顏查散會承認自己殺了人卻不是得了失心瘋,他只是擔心未婚妻,一則那繡紅會去內角門外是因為金嬋私傳書信私贈錢財,說出來於她名聲有礙,二則若對質起來,只怕她會被傳到堂上來作證,不如自己認了,也省得她拋頭露面。他卻不知道自家書童為他入獄吃了多少苦頭,更不知道那金嬋聽得未婚夫認了殺人罪,竟一條白綢將自己吊死在繡樓上。
且不說白玉堂為了救顏查散如何去柳家查詢證據,且說展昭一行乘著馬車直奔開封。他這趟出京,雖然本身的案子解決了,卻又另攬上了兩個懸案,其中一個還是關係著還玉公主與駙馬的麻煩之極的大案,這不由他不急。好在祥符鎮離汴梁僅半日路程,他一路催車伕快行,竟在巳時三刻便到了開封府門前。
“展大人回來了?”門口的護衛看見坐在車轅上的展昭,嘴巴笑得幾乎咧到了後腦勺,“展大人辛苦了,艾公子好!這幾位是?”
“這幾位都是案子的苦主,你且讓人帶他們去後院休息,包大人可在府中?”
“包大人上朝還未回來,展大人趕路辛苦,不如先去稍做休息,大人可能就快回來了。”
展昭點點頭,雨墨和秦香蓮道:“幾位先去休息,待包大人回來,展某立刻便向大人稟告兩位的案情。”說著又轉向艾歷道,“賢弟不如先在府中坐坐,吃過午飯再回?”
“不了,這麼久沒回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