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些人有什麼異常的動作,他們隨時做好作戰的準備。
可就在常洪海遇襲的幾天後,又有槍聲傳來,趕到現場,發現了六具屍體,六條人命啊,一個比一個死得慘,尤其是那個身異處的,死狀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簡單的勘察,發現這六個人的身份不明,在他們身上也不到任何可以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只能從掉落在他們身邊的衝鋒槍看出,這些人絕非善類。
“什麼時候報的警?”,刑警隊長問道。
“二十分鐘前!”,刑警隊長手下一刑警算了算時間說道。
“二十分鐘前?”
“隊長,法醫到了!”,正當鄭偉山若有所思之際,法醫趕到了!
“鄭隊長!”,帶頭的法醫和鄭偉山打了聲招呼後立馬對現場的屍體和環境進行可勘察。
很快,法醫就對這些死者的死亡時間做出了推斷!
“死者身份不詳,初步觀察,應該都是被利器所殺,致命傷口是咽喉處的刀傷,傷口長約十公分,深約公分……”,法醫將現場勘察到的結果唸了出來,一旁的住手第一時間將他所念的東西給記下!
“死亡時間大概二十分鐘前!”,法醫最終對其中一個死在計程車後尾箱處的屍體做出了完整的判斷,而他所推斷的時間,卻不禁讓鄭偉山心生疑惑。
“二十分鐘?”,鄭偉山再次若有所思起來,“二十分鐘前這輛車的車主報案說他的車被搶,同一時間,這六個人被殺……”
他顯然已經想到了什麼!
“也就是說,兇手當時就在這片工業區內,他攔下了計程車,搶了計程車司機的車,跟著開車來到了這裡,殺了這六個人……”,鄭偉山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跟著又看向了還在檢查的法醫,問道:“知道是幾個人做的嗎?”
帶頭的法醫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看在一旁正在收集指紋的同事,那同事會意,將收集到的東西告訴了鄭偉山。
“除了這些死者,我們在現場沒有發現作案兇器,不過,我們剛剛在計程車的方向盤上卻發現了兩種不同的指紋!”,他說。
“什麼意思?”,鄭偉山旁邊的刑警不解問道。
“意思就是說,那兩種指紋的主人,有可能就是殺死這些人的兇手,不過,那些掌紋也有可能是計程車司機的!”,鄭偉山說道。
“就是這樣!”,法醫贊同的點了點頭,表示鄭偉山的分析完全正確。
“這麼說,我們必須先找到計程車司機,才能知道那些指紋是誰的了?”,鄭偉山旁邊的刑警問道。
“嗯,你立刻去把這輛車的主人找來!”,鄭偉山下達了命令。
“是!”,手下的刑警接令跑開!
法醫則繼續對六個被殺的人的死因進行勘察,很快,他們又有所發現!
“鄭隊,這些人所使用的彈,和天前那槍擊案中發現的彈一樣!”,法醫用透明袋將幾顆在現場撿到的彈拿到了鄭偉山面前。
原來,這些人所使用的彈,和當天打傷常洪海的那些人所使用的彈是一樣的!
“一樣?你是說,和打傷常洪海的那些人所使用的彈一樣?”
“是的!”,法醫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麼說,就是這些人想要殺常洪海!”,鄭偉山陷入了沉思,他是在猜測著這些人的身份,也在猜測著這些人要殺常洪海的動機。
“難道是幫派之間的仇殺?”,鄭偉山想到了一個可能。
“可是,殺了這些人的又會是誰呢?難道是常洪海的人?”,常洪海不知所蹤,這些偷襲常洪海的人也被人給殺了,“‘洪幫’的人?”
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不過旋即就被他自己給否定了,“不,應該不是‘洪幫’的人!”
‘洪幫’已經的幫主已經變成了‘喪狗’,眾所周知,‘喪狗’向來就沒有將常洪海放在眼裡,又怎麼可能會在常洪海不知所蹤後替常洪海報仇呢?
“究竟是誰?”,鄭偉山想不明白,唯一的線,就在那個計程車司機的身上,只有那個司機見過殺死這些人的人!
是一個,還是好幾個?
手段如此的兇殘,這樣的人可怕了!
望著滿地的屍體,鄭偉山的心情無比的凝重,因為他知道,他這次所面對的對手絕不簡單!
常洪海遇襲的案件還未告破,現在又有六個人被殺,並且還是在人流密集工業區,案件本身已經無法向公眾隱瞞,這樣一來,刑警大隊的壓力可就大了,上頭鑑於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