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新一看得目瞪口呆,現在的刑警居然還要會開鎖嗎?
十秒不到,鎖芯“咔噠”一聲,他站了起來,握住門把手開啟了房間的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秘書小姐尖叫一聲坐在了地上。
川上戶面朝著門口坐在他的位置上,腦門上被開了個洞。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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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是他殺,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
在警察到來前,反而是他們幾位客人可以進去檢視現場,畢竟他們中有警察和偵探,又是與事件無關的人。
雖然身處負責智慧型案件的搜查二課,神代以知見過的死人其實不算少。
他跟著琴酒這麼多年,雖然沒做過幾次任務,但深夜迎接渾身是血的琴酒回家是常有的事。
加上一些奇怪的案件體質,他經常遇上各種案子,也因此和搜查一課的人都熟悉了起來。
不過查案分明和他沒關係,只要湊合到搜查一課的同事過來就好。
本來要見面的物件突然死亡對神代以知沒有半分影響,而且降谷零和工藤新一沒有被允許進入現場,他甚至都不怎麼需要裝。
神代以知悠閒地跟在工藤優作身邊摸魚,實際上正在想怎樣才能落下腳步的時候將聲音降低到最小——他們沒有鞋套,借了幾個塑膠袋套在了鞋子外面進來的。
——畢竟殺人案不是我的工作範疇啊。
他隨便地在桌子上翻看著,桌子上檔案堆了很多,在墨水瓶的下面,壓了一個信封。
就算那是一本《小學生作文》,正在摸魚的神代以知也會開啟看看的。
只不過他拿起來的時候摸了一下里面,這似乎是個空信封。
他漫不經心地將信封翻過來,雖然是個空信封,正面卻用火漆印封了口。
然而在看清上面的東西的瞬間,彷彿觸電一般,他把那東西扔了出去。
火漆印上有一隻即將飛翔的烏鴉,身上纏繞著一條兇猛的毒蛇。
毒蛇隨時能將烏鴉纏繞至死,烏鴉也能隨時將毒蛇扔下高空,但二者卻保持了一個詭異的和平狀態,形成了這樣一個有威懾力的圖案。
他見過這個圖案。
十年前,他父親在獄中意外去世後,留下的遺物中,有一個相同圖案的寶石胸針。烏鴉的眼睛是綠寶石鑲嵌,毒蛇的眼睛是紅寶石鑲嵌,至今還在他的手中。
父親是組織的成員,組織的代表物就是烏鴉。神代以知最初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只是單純覺得可能是組織發的紀念物之類,雖然和組織的標誌不一樣,但也沒有太過在意。
但是他沒想到居然在這裡又一次見到了這個圖案,一模一樣的,放在了某人意外身亡的現場。
“怎麼了,神代君?”
工藤優作注意到了這邊的官司,輕聲詢問著他,視線落在了地上的信封上,他的眉頭微微蹙起:“這個圖案……”
“優作老師。”神代以知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