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機會故意朝他撒嬌,當然這件事神代以知自己大概都不會承認,但琴酒多數情況下還是會縱容對方的。
今天顯然不太一樣,更像是因為什麼事產生了動搖,而向他索取安全感。
“結束了?”他難得關心了一下警察的工作。
“還沒,他們還在排查兇手,我提前離開了。”神代以知抬起頭看著琴酒,眼睛溼漉漉地就像是某種小動物一般,讓人覺得再不去安撫一下就有些不禮貌了。
想到前幾天向BOSS彙報任務,當時貝爾摩德那個女人也在,離開的時候特地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