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約了朋友跑去後海想見見那位老闆,當服務員告知老闆不在的時候,我就趴在門口的石桌上給老闆寫了很長很長的一封信,來表達我對“左岸”這個詞崇高的敬意。我留下了電話手機家庭住址生辰八字,希望不久的日子,一個有很乾淨聲音的男子打來電話,說他叫左岸,很高興認識我。可直到這家咖啡店消失不見了,也依然沒人搭理過我。
四月份的時候,非典終於成了一個令人恐懼的字眼,學校正式宣佈停課,剛上任的市長就被罷免,每天電視上都會公佈非典確診病例和疑似病例,而最可怕的是死亡人數在不斷地增加。昔日喧囂的大街上如今空無一人,摩肩接踵的服裝市場裡,人煙稀少,只有無聊的店主打著毛衣。餐館紛紛關門停業,北京開始變成一座空城,想要逃離更是不可能的事情。無論是北京來的人,還是北京來的車輛,都被貼上了“疑似”的標籤,成了不受歡迎的物件。
剛開始放假在家的日子是新奇的,電視上每天還安排了不同年級的課堂,邀請特級教師給全市的孩子共同上課,每節課我都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吃著零食,還時不時地拿著遙控器換臺,發簡訊給其他同學一起分享放假在家的喜悅。我更開心自己擁有了大把大把的創作時間,寫作不再成為一件遮遮掩掩的事情,我光明正大地在日光的照射下延展我的思緒,隨時與網路上的朋友分享最新的作品,大家在網路上總是相互鼓勵,共同編織著絢爛的文學夢。
直到有一天,我對嗆鼻的蒼葉、苦澀的中藥產生厭倦的時候,才開始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