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親力親為,在外面看來他們夫妻一體……,周十九自然能想到這一點,他卻不去計較而是下意識地全力護著她。琳怡心中一暖,抬起頭眼看著周十九撩開簾子去了小書房。
    屋子裡很安靜,琳怡站在書房外就能聽的清楚周十九的聲音。
    “這次是僥倖沒事……府中裡裡外外都要查個清楚,你是在祖宅時就跟著我的,府上帶過來的世僕也不用給顏面,不可靠的打發出府。”
    何總管忙答應。
    周十九表情冷漠地從小書房出來,何總管跟在後面,汗從額頭一直滑到臉上。
    很快藏荷包的**就被帶走,鞏媽媽將乳孃盤問了一番,才放心地讓乳孃接著帶暉哥。第二進院子查完了,何總管帶著婆子去了第三進院子,申媽媽正好出來打聽訊息,一下子被捉個正著,何總管一邊賠禮一邊讓婆子綁了申媽媽和那**都關進了柴房。
    不到半個時辰,第三進院子就亂起來,琳怡帶著人過去看老夫人。
    將從暉哥屋裡發現符咒的事說了,“**說是申媽媽,申媽媽是嬸孃身邊的老人了,從來都是做事妥當,我也知道嬸孃身邊離不開她。”
    坐在椅子上的琳怡,眼睛清澈,面容舒展,眼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彷彿是在看籠子裡的困獸。
    尤其是後面的話,她再開口替申媽媽求情,這把火就會不遺餘力地燒到她身上。聽說琳怡從宮中回來,她本是讓申媽媽去打聽好訊息。長寧師太去了慈寧宮為太后娘娘祈福,這是皇上天大的信任,和長寧師太有衝突的康郡王妃,在宮中定會受到冷落,誰知道長寧師太的訊息還沒打聽清楚,小丫鬟匆匆忙忙跑回來說,申媽媽被關去了柴房。
    原來琳怡一回府,將第二進院子翻過來是為了這個。向來是長寧師太在宮中失利,否則琳怡不會迫不及待地對她下手,到底是年輕人這樣衝動好勝,老夫人目光冰冷,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琳怡就不怕背上逼死長輩的名聲。
    “將申媽媽帶來我要親口問她,我們周家待她不薄,她怎麼能這樣喪盡天良。”
    老夫人嘴上說申媽媽,其實是在說周十九。
    琳怡一臉為難,“侄媳還是覺得不妥,申媽媽是管事媽媽,這樣大張旗鼓的問恐怕傷了臉面,還是將下面查個大概……明日再問也不遲,嬸孃放心,申媽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已經說的很明白,老夫人再插手就是包庇身邊人。
    老夫人要張口說話,誰知臉頰一紅頓時嗆咳起來。
    琳怡忙上前安慰,“嬸孃別急,換做旁人我也就不查了,暉哥還那麼小就被人這樣算計,我這個做母親的,心裡總是過意不去。”
    老夫人伸出手來搖晃,“你去……查……查個……清清楚楚。”
    ……
    無論誰被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屋裡都會害怕,旁人過一天,被關的人就會覺得過了好幾日,尤其是飯食每過兩個時辰就送進去。
    鞏媽媽在琳怡耳邊道:“申媽媽忍不住了,和門口的婆子說話。”
    琳怡頭也不抬,“誰也不許和她說半個字。”
    鞏媽媽答應了。
    老夫人來康郡王府時將申媽媽一家都帶了過來,老夫人是為了身邊有得力人手好對付她,現在卻成了她手中的把柄,凡是帶來康郡王府的,都是康郡王府的下人,她這個主母有權處置。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