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思量。齊二爺,從小就被嚴加管教,行止也正派,齊家小姐和她又性子相投,齊二太太雖然有些小算計,比之林大太太也是天上地下。
琳怡不知不覺看向窗外,緩緩嘆了口氣,說不定對她來說是個好歸宿。
第二天琳怡去看長房老太太。
長房又恢復了原狀,想及讓白媽媽在後院燒詩集,她們在老太太院子裡燒佛經一節仍舊有些心驚肉跳。她是用前面的火吸引住官兵的主意,給白媽媽那邊多爭取些時間。等到官兵到後院的時候,白媽媽已經在燒長房大伯的舊物。
“伯祖母有沒有打聽出來,上次來屋子裡的官員是誰?”要不是他透露口風,她們也不會想起這一節。
長房老太太道:“是山西王家的兒子。你大概不知道,王家在太祖時是守山西的名將。不過這些年子孫很少入仕,王家人傲氣的很,進京了也不與旁人結交,我託了人好不容易才打聽清楚。”
既然都是武將出身,難不成是伯祖父相識的?
琳怡道:“咱們陳家和王家是不是有過交情?”
長房老太太很肯定地搖頭,“你伯祖父去世的時候,給過我一張單子,上面都是與我們家有過來往的,山西王家不在其中。”
那會是誰幫忙。
“說不定是跟袁家有往來的。卻不願意明說。”長房老太太讓琳怡扶著站起身去看窗臺上的薔薇花,“不管怎麼說,那人可算是神通廣大,這麼多人都沒有打聽到的訊息。他偏能知曉。據我所知。刑部只是派兵圍了我們家,到底是要做什麼公文沒下之前誰不也不清楚。”
琳怡看著那剛剛要綻放的粉色花朵,“早晚會知道。”
長房老太太側頭看琳怡一眼。
琳怡道:“既然幫忙將袁學士返京。就一定是對袁家有所求。”涉及到政事沒有白白幫忙的到底,到了必要的時候肯定要戳破這層窗戶紙。
……
有了琳婉幫忙,琳怡很快將鄭七小姐要送的壽禮做了出來。是一塊萬壽菊的流蘇繡,加了暗繡部分,金黃色的壽菊遠遠看去就像真的一樣。
長房老太太正好去跟鄭老夫人說話,琳怡順便跟著去送流蘇繡。鄭七小姐看了繡品愛不釋手。“真是漂亮,這樣送出去是不是有點可惜。”
送給太后的壽禮……人人都會撿最好的送。鄭七小姐卻還捨不得。
鄭七小姐遠遠近近地瞧著,跳著回來拉起琳怡的手,“你太好了,這次看她們拿什麼跟我比,”說著鄭七小姐吐吐舌頭,“你可算救了我,我母親這幾日心情不好,我就怕她將怒氣發在我身上。”
琳怡下意識地問,“怎麼了?”
鄭七小姐道:“還不是十九叔的事……母親張羅十九叔的親事,十九叔也不上心,母親氣得不行。”
女人在一起除了說家常,最熱衷的就是做媒人。
鄭十九看起來也有二十來歲,竟然還沒有成親,凡是達官顯貴家的男子就算沒辦親事,也早早就議好了。
鄭七小姐道:“十九叔去年親事才有了眉目,母親的意思是趁早將親事辦了。”
難道是家裡長輩不做主?所以才會輪到惠和郡主操心。
琳怡和鄭七小姐說了會兒話,下人來道:“前面的雜耍開始了,小姐們過去瞧吧。”
鄭七小姐拉起琳怡的手,“上次雜耍在前院,我們沒瞧著,這次請的都是女先人,我聽說又會頂缸又會甩碗的有趣極了,我們快過去。”
琳怡被鄭七小姐拉去西邊的戲臺子。鄭老夫人和陳老太太早就坐在了那裡。大家看了會兒雜耍,鄭七小姐要回房換身衣服和琳怡遊湖,就讓琳怡在湖邊的亭子裡等一會兒。
下人們去泊船,琳怡就站在亭子裡看邊上的花草,剛想要吩咐玲瓏去問問那些奇花異草的名字,就聽湖邊有下人道:“您在這裡……奴婢們沒有瞧見……七小姐要用船遊湖……奴婢們去將另一隻划來。”
琳怡轉過頭,看到那蕭疏淡遠、湛然清儀的身影彎腰從船上走下來,松挽的髮髻,掛在臉上的笑容,如同化在青花筆洗中的一滴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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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本來是昨天寫了一半的,結果今天又全部推翻了重新寫。
呃,具體原因我就不說了,反正是不大滿意,讓大家花錢看總不能自己這關都過不了。
現在就ok鳥。
求打賞啦~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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