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之後,家裡再擺宴席,那羸弱的小孩子已經變得白白胖胖,甚至比同齡孩子還大一些,我父親說都是因重華寺的師太道場做的好。才會如此。”
周十九說這些的時候,沒有用“我”來代稱那個孩子。琳怡驚訝地看向周十九,“郡王爺也懷疑自己不是康郡王爺一脈?”
周十九笑容仍似平常般,“我和宗室子弟可否相像?”
宗室營的男子大多是有些相似之處,若是當年她多見過幾個宗室也就不會將周十九當作鄭家男子,“自然是像的。”
周十九道:“我父親和叔父又是同胞兄弟,若說我是叔父的兒子,那也實在難以分辨。不過有許多事是讓人怎麼也弄不清楚的。那時我父親已經失了爵位,家中情形不算太好,沒有人會多在意我家中的事。只會覺得孩子變化有些大卻誰也沒有深究……現在想起來,若說做法事真的就能讓人脫胎換骨,元元信不信?”
做法事、點長明燈,符咒是最不可信的。不過就是圖個心安罷了。琳怡伸出手抱住周十九的腰,“不過小孩子也是難說的,就說我的小八妹,我半個月不見她就長得白胖,和之前大不一樣了。”
周十九笑著道:“我父親、母親都不在了,叔父也病在床上不能說話,所以誰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琳怡低下頭。靠在周十九懷裡,“只要郡王爺分得清就好,哪邊是父母,哪邊是叔嬸,很多時候旁人不過說說,真的過日子的還是自己。叔父為了郡王爺動用了不少銀錢。嬸孃心裡不舒坦自然疑神疑鬼,若說郡王爺是叔父所生,對嬸孃來說也有莫大的好處,這樣一來,郡王爺和大老爺、二老爺就是親兄弟了。”
琳怡是勸他不要相信那些傳言吧!他也曾偷偷想過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