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盯著眼前的五彩光華沉思了片刻,身子一動,再一次進入到了五彩光華之中。
沒有任何意外,常山又出現在了廣元宮前。
常山之前離開廣元宮的時候,廣元宮的門並沒有被他關上;現在,他再次出現在廣元宮前,廣元宮的宮門卻是緊閉的,很顯然,在他離開廣元宮的時候,廣元宮的門自動關上了。
推開門進了廣元宮,常山先到放置兵器、法寶的屋子裡拿了兩件中品防禦仙器,接著到防止陣法典籍的屋子裡,挑選了一些陣法典籍錄在玉簡之中,然後打坐修煉了幾日,就離開了廣元宮。
廣元宮內寶物不少,不過,常山暫時不需要那些寶物。
到了外面,常山先打坐恢復了數日,然後就朝著北方飛奔而去。
飛奔了九日,常山回到了武城。
上一次常山回到武宗,武宗守門的弟子還沒變;這一次,他來到武宗門前,守門的弟子卻已經換人了。
常山是武宗宗主的記名弟子,身上卻沒有武宗弟子的令牌。
沒有令牌,守門的弟子又不認識常山,他自然無法直接進入武宗。
在門口等了兩刻鐘,武天重來到了門口。
“師弟,你回來了!”
武天重笑著跟常山打了一聲招呼,對著守門的幾個武宗弟子沉聲道:“這位是你們的七師叔!”
在武宗,紅丹期與橙丹期弟子,除了少數天才弟子有專門的師父教導之外,其他弟子都是由傳功師父教導。這些由傳功師父教導的弟子,都算在武忠名下,是武忠的徒子徒孫。不算武天重,武忠有六個真傳弟子。常山排在石鵬六人之後,就是老七。故而,以輩分,看門的幾個武宗弟子應該稱呼常山為師叔。
“拜見七師叔!”
“不必多禮!”
常山笑著對幾人點點頭,與武天重一起往裡面走去。
“師弟,這些年,你都去了那裡?”
“只是四處走走,回以前修煉的地方,找一些人瞭解了以前的恩怨。”
武天重也不打聽常山瞭解什麼恩怨,將話題轉移到修煉上,聊著走著,不一會,兩人走到了武忠的住處。
在常山行過禮之後,武忠也隨口問了幾句常山這二十餘年的經歷,然後笑道:“這次回來,是準備安心在武宗修煉?還是隻是回來看看?”
“徒兒的心還未靜下來,這一次只是回來看看。”
笑著回了一句,常山問道:“師父,武昆師叔祖還在閉關嗎?”
聽到常山問武昆,武忠臉色一暗,嘆了一口氣,回道:“武昆師叔,在五年前,已經死在了天劫之下。”
“死了?”
常山心裡一顫,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武宗之中,常山最尊重的是武忠,因為他們有師徒之實。常山稱呼武昆為師叔祖,實際上心中一直將他當作師父。現在聽到武昆死了,他心中自然十分難受。
低頭沉默了一會,常山開口道:“師叔祖會死在天劫之下,是因為沒有防禦法寶?還是因為沒有渡劫用的丹藥?”
武忠苦笑一聲,接話道:“師叔渡劫時,宗內拿出了最好的防禦法寶,佈下的最強的防禦陣法,也用上了不少渡劫良藥。可惜,天威難測,師叔他最後還是死在了最後一道天劫之下。”
修煉者可以藉助法寶、丹藥、陣法渡劫,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有好的法寶、丹藥、陣法,就一定能渡過天劫。
不管是三九天劫,還是六九天劫,最後一波天劫,都無法以法寶、陣法完全擋下。
修煉者在渡最後一波天劫的時候,可以藉助丹藥讓自身的狀態恢復到巔峰,可是,若是對天地玄奧感悟不夠深,意志力不夠強,那麼,就算這個修煉者有防禦神器在身,也會死在天劫之下,這就是所謂的天威難測。
常山也知道,武昆作為武宗之中陣道修為最高的一個人,武宗肯定會盡全宗之力助武昆渡劫,武昆渡劫失敗,怪不得任何一個人。他剛才會那樣質問武忠,純粹是因為他有些不能接受武昆死在天劫之下這個事實。
沉默了好一會,武忠看著一臉傷心與落寞的常山沉聲道:“師叔將一身的陣道修為都傳給了你,若是你能成為陣道宗師的話,他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常山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看著武忠問道:“師叔祖應該有傳人吧!”
武忠點點,回道:“師叔祖的徒弟叫武平,他對陣道也有很大的興趣,不過,師叔曾說過,他在陣道上天賦一般,在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