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盯著迷陣。
“也不知道師叔祖他能不能看透這個迷陣的玄妙?”
又盯著迷陣看了一會,常山四下掃了一眼,只見大宇王所在的涼亭中,剛才被大宇王叫到涼亭中的兩個陣修正在跟大宇王講著什麼。
常山聽不到兩個陣修在講什麼,不過,他見他們不時的將目光轉到演武場上,也能猜到,這兩個陣修在給大宇王講迷陣的玄妙。
“我要是能知道他們在講什麼就好了!”
這個念頭在他腦中轉過之後,常山便又將注意力轉到了演武場上。
看著籠罩著整個演武場的迷霧在不斷的翻滾,常山也知道陣內的陣修正在破陣,可惜,他看不透迷霧,不知道里面的陣修是怎麼破陣的。
頗有些無聊的看了半個時辰,演武場上的迷霧突然更加劇烈的翻滾了起來,緊接著,只不過片刻之間,演武場上的迷霧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迷霧即將散盡的那一剎那,常山透過迷霧隱隱約約在迷陣中那個陣修的手上看到了一面小旗。
“他是利用那面小旗在破陣?也不知道那面小旗是什麼法寶?”
想著,常山的眉頭輕皺了一下。
就在這時,武昆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陣法千差萬別,組成陣法的陣基以及組成陣基的符文也是千差萬別。儘管如此,見識的陣法多了,總會在無陣列成陣基的符文之中找到一些十分相似的符文,這些符文叫做元符文。陣修將元符文在一面小旗子中凝練出來,這面小旗子就叫元符旗。陣修煉指出元符旗,就是為了破別的陣修的陣法。”
常山聞言,沉思了片刻,傳音問道:“師叔祖有元符旗嗎?”
武昆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之色,傳音回道:“老夫雖然喜歡鑽研陣法,可是本身對陣法的悟性一般,直到現在還沒有煉製出元符旗。”
微微頓了一頓,武昆接著傳音道:“在修煉界,擁有元符旗的陣修才有資格被稱為陣道宗師。”
“陣道宗師?”
常山往臺上站著的那位陣修看了一眼,眼中精光一閃,傳音回道:“等到師叔祖渡過第四次天劫,壽元再增加四五千年,一定能成為陣道宗師。”
“但願老夫能渡過第四次天劫吧!”
“師叔祖一定能!”
見武昆沒有再接話,常山便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演武場上。
黃丹期的陣修較陣的時候,已經有陣修開始守場子。
破了迷陣的陣修在演武場上守了一炷香的時間,見無人上來與自己較陣,對著大宇王躬身行了一禮,便走下了演武場。
演武場上空了不到半碗茶時間,便又有兩個綠丹期陣修躍上演武場。
兩個陣修商議的一番,便用以陣對陣的方式比試起了陣道修為。
這兩個陣修,一個擺出的陣法是土屬性與水屬性混合陣法,一個擺出的是土屬性與火屬性混合陣法。
兩個陣修的比鬥十分精彩,不過,常山對混合陣法一竅不通,只能看個熱鬧。
轉眼之間,又是七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時,五十一個修為在綠丹期的陣修已經都上過演武場了。在演武場空了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大宇王就準備宣佈這次天衍之會結束。
就在之前介紹這一次天衍之會的獎勵的那位王子走出涼亭的時候,之前以一個防禦陣法敗給另一個陣修的綠丹期陣修躍上了演武場。
有異樣情況出現,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到了此時站在臺上的黑袍陣修身上。
黑袍陣修對著大宇王所在的涼亭拱了拱手,沉聲道:“段非還有一個陣法想佈置出來請陛下點評!”
“你說的陣法一定威力不凡吧!趕快佈置出來,讓朕見識一下。”
“段非擔心這個陣法會傷到諸位王子!”
大宇王淡笑一聲,接話道:“你儘管將陣法佈置出來就是了,若是真的會傷到他們,朕只會怪他們實力太差,絕不會怪你。”
“有陛下這句話,段非就放心了。”
段非對著大宇王拱手行了一禮,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九面黑色小旗。
“常山,小心一點。”
“嗯!”
常山傳音應了一聲,將土行符從儲物戒指中拿了出來。
段非將九面黑色小旗拋到四周,還未啟動陣法,眾人便感覺到周圍出現了絲絲陰冷氣息。
“陰氣!”
常山眉頭一皺,在武昆三人臉上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