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他身子一歪,中門大開。
藍衣中年人剛想後退,祝明以極快的速欺近藍衣中年人身前,以長劍在他頸上了劃了一道。
祝明雖然自大,卻還不敢在演武臺上直接殺了藍衣中年人。
藍衣中年人感覺到喉間一亮,以為自己的喉管被祝明隔斷,他嚇的臉色煞白,丟掉手上的兵器,雙手摁住喉嚨,快步往後退去。
直到快退到演武臺邊,藍衣中年人才發現他的喉嚨只是被輕輕劃了一道。
“這人的修為以後只怕是不會有進步了,在武宗高手面前也敢表現的這麼狠毒,這祝明還真是夠自傲自大的!”
想著,常山偏頭朝著胡海看了一眼。
祝明的劍法與胡海的劍法太像,這不由得常山不將祝明與胡海聯絡到一起。
藍衣中年人四下掃了一眼,也沒去撿臺上的兵器,便一臉心灰意冷的躍下了演武臺。
除了剛開始的那天之外,每當演武臺上出現精彩的比鬥之時,演武臺下的觀眾都會評論一番。
祝明三招勝了藍衣中年人,引起來大部分觀眾的注意力,也引起大部分觀眾的議論。
低聲議論的那些人之中,有人覺得祝明出手太狠,大部分人卻給祝明找了一個他出手狠的理由。
在大部分人看來,祝明之所以出手狠毒是為了不受太多實力一般之人的打擾,專心對付少部分值得他認真對待的人。
聽到那些人的話,常山突然想到了一句流傳很廣的話,民不與官鬥。
“他們給實力強的人找理由,是因為人類天性之中也有服從強者的一面,還是在為以後的他們找理由?認真想來,這兩者之間也沒有什麼區別。”
胡思亂想了片刻,常山便又將注意力放到了演武臺上。
藍衣中年人躍下臺之後,並沒有人上臺與祝明相鬥,可是,臺下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卻都放在了祝明身上。
轉眼之間,大半個時辰過去了。
演武臺另一邊的比鬥已經舉行了七場,卻還是無人上臺與祝明比鬥。
就在演武臺另一邊的比鬥分出勝負的時候,祝明身形一動,閃到了留在取勝的那個紫衣青年身前。
“需要恢復一下真氣嗎?”
紫衣青年猶豫了一下,朝著武宗宗主所在的涼亭看了一眼,盤膝坐在地上,恢復起了真元。
一刻鐘之後,紫衣青年起身站了起來。
兩人對峙了片刻,紫衣青年當先以長槍朝著祝明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