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我們。”
方青河的這一點我極其認可,這也讓我對這儒雅的大叔瞬間有了好感。
而他很快繼續說:“其二,我已經和幾位知名的精神病方面的專家溝透過了,他們也驗證了張文通的觀點是正確的。既然陳木沒有人格分裂,那麼他是不可能在夢遊裡殺人的,他拿回內臟諸如此類的夢遊行為,應該是被罪犯引導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木就是罪犯的一顆棋子,用來左右我們警方的棋子。而你們把陳木關在這裡,就根本沒法引蛇出洞了,何談破案”
聽完方青河的第二個觀點,我發現我就有點迷上這大叔了,這才是推理高手啊,看待問題一針見血,難怪是懸案組的組長。
最後,方青河直接一拍桌子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案子是我們懸案組接手的,我方青河說他沒罪,就是沒罪,放人。”
儒雅而又霸氣,這一刻我當真是很信服這大叔。
不過說實話,當時就連我自己都有點懵逼,這素昧平生的方青河居然這麼信任我,我忍不住就想問他為什麼如此相信我,不過我又不是傻逼,我自然沒問,哪有自己找罪受的。
最終何平說了句好吧,但願方組長能儘快破案,將真兇捉拿歸案,然後就說我已經沒事了。
就在我如釋重負的撥出一口濁氣的時候,方青河突然開口問我:“陳木,接下來怎麼辦”
方青河把我給問愣住了,而他很快又笑了笑,說:“不要緊張,我意思是既然兇手老想把案件跟你聯絡到一起,那就說明他很懂你,瞭解你,他某些思考問題的方式應該和你很像,所以我想問問你的建議。”
方青河的態度很誠懇,並沒讓我感覺到危機感,所以我尋思了會兒後,就開口對他說:“兇手跟我最大的聯絡就是他老是讓我把人頭寄到火葬場那裡,所以人頭是很關鍵的一點。我很好奇被警方監控了的屍體是如何被割走了頭顱的,所以必須得弄清楚頭顱是如何被割走的,指不定警局裡有內鬼。”
我這麼說倒不是就在針對何平,我其實並不是很懷疑何平,他肯定也是被兇手利用了。但我真的很好奇張文通的腦袋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割掉,然後藏到那個床底的。而且對方既然叫我繼續寄走張文通的人頭,那我自然是對這人頭很上心了,我可不想真的就稀裡糊塗的被殺了。
方青河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說,然後我就繼續說道:“再者就是張文通家那棟樓的電梯,我真的沒有撒謊,有人操控了電梯,所以我覺得你們要立刻去查電梯操控室,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剛才我被誤會是兇手,都沒來得及講出來這一點。”
等我說完,方青河拍了拍我肩膀,說我很有天賦,還說他會抽時間看看我的小說的。
然後方青河就下達了任務,他首先派人去張文通家小區的電梯排程室了。然後又叫何平立刻調出解剖室附近的影片,因為張文通的屍體需要解剖,並沒有送去停屍房,是放在解剖室的,那裡的監控也最重要。
就在我們準備前去看監控錄影的時候,我們幾個人的手機突然就都響了,我、何平、金澤,我們三的手機都進入了一條網路簡訊:你們拿走了張文通的頭顱,最好立刻讓陳木將這顆頭顱按照我說的地址寄出去,否則我將第一次破壞遊戲規則。
我跟金澤面面相覷了一眼,而金澤則將簡訊遞給了方青河。
方青河看了一眼後,說還是先去看看監控吧,然後我們就去到了監控室。
關於解剖室那裡的監控和早上差不多,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影響了,不過不是完全破壞,而是鏡頭一片漆黑,應該是被罪犯用什麼東西給遮住了。
至於解剖室裡的畫面,因為早上這裡還是沒有監控的,這監控還是後裝上的,但同樣沒逃得出兇手的眼睛,同樣被堵上了。
就在我以為無法得到有用線索的時候,監控突然一下子就開了,畫面一下子就清晰了,出現的是解剖室裡的監控錄影。
張文通的屍體被放在解剖床上,就是早上劉洋和方琳的變性屍所躺的那張床,而變性屍據說已經送去冷藏了。
錄影裡很安靜,解剖室裡就一張床一具屍體,當時張文通的腦袋還好端端的在身上呢。
我連呼吸都不敢呼,提心吊膽的看著,我一直注視著門口,想看看那割頭者什麼時候進來。
而就在我一直盯著解剖室門口的時候,一旁的何平他們突然身體一僵,我下意識的朝解剖床看去,然後我整個人也打了個寒顫。
草,從解剖床底下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