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教授說:”你不該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你該問你自己,為何要殺她。”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然後我繼續問她:”你們這個影片是從哪裡來的你們不是都成立了陳木研究中心嗎,怎麼會不知道為什麼殺人呢”
何教授直接說:”應該是你的任務吧,至於這影片我們哪來的,暫時不方便告訴你。”
於是我就繼續看這影片,影片中的女人被我用刀片劃開了肚子後,她再也撐不住了,像是看著魔鬼般看了我最後一眼,然後就昏死了過去。
這個時候,一旁的小女孩,也就是夏天,她突然就哭了起來,邊哭邊大聲的喊媽媽,媽媽。
於是影片裡的我就站了起來,因為我知道夏天並沒有死,所以看到這裡我並沒有那麼怕了。
我看到影片裡的我似乎很快又回到了那個善良的人格,我撫摸著夏天的腦袋,問她:”夏天,想媽媽了嗎我帶你去見媽媽。”
夏天不敢看我,稚嫩的臉蛋上寫滿了驚恐,此時的我對她來說肯定比魔鬼還要可怕。
很快我就將綁在夏天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然後我抱起了她,將她抱到了暈死過去的那家庭主婦身旁。
然而當我剛把夏天抱到這裡,我的臉上突然就劃過一道陰狠的笑容,然後猛的將夏天的腦袋塞進了她媽媽破開的肚子裡,甚至還想將夏天的整個身子給塞進去。
邊塞,我還邊開口說:”讓你要媽媽,我這就讓你陪你媽媽,我讓你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
不過這個時候,我臉上的兇狠很快又消失了,於是我立刻將夏天從她媽媽肚子裡又掏了出來,當時的夏天臉上已經滿是鮮血了。
我再一次抱起了夏天,然後就離開了。
我知道,從那以後夏天應該就被我撫養甚至培訓了,難怪她要喊我哥哥,跟這樣的一個我一起長大,難怪夏天看起來那麼詭異。
說實話,我真的被這個影片給嚇到了,所以直到它結束了好一會,我還心有餘悸,久久回不過神來,那真的是我那怎麼可能是我
在我惶恐間,何教授突然按住了那依舊在轉動的水晶球,問我:”陳木,看完什麼感受”
我下意識的就開口說:”如果那是我,我想自殺。”
何教授直接對我說:”那是懦夫的行為,如果你真的想改過自新,你就該親手將和你一樣的那些人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點了點頭,說:”我會的,我一定要完成這次臥底,哪怕是死。何教授,你說吧,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我不一定非要恢復記憶,我只想能夠騙過白夜他們的雙眼,然後將復仇者們的訊息給警方傳過來,我要贖罪。”
何教授笑了笑,說:”關於那些邪惡的記憶,在這裡有相當數目的記載,你現在就可以開始模仿他了。”
說完,何教授就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他說要我自己先去學習,去理解我的另一個人格是什麼樣的人,因為只有透過自己的記憶植入,才是最可以掌控的。而倘若藉助他的催眠等輔助手段,是容易讓我精神崩潰,人格分裂症更加嚴重的,到時候我可能真的重新徹底變成那個惡魔。
於是我就一個人翻看起了房間裡的所有資料,看完我就有了相當程度的理解。這裡關於我的研究真的很全面,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些資料。
但是對於復仇者聯盟或者說曙光組織,倒是沒什麼記載,說是等級森嚴,我每次都是接受上級下達的死亡通知單,然後去殺人,而復仇者聯盟並不殺外人,只殺曙光組織的人,真不知道這兩個勢力到底有什麼水火不容的恩怨。
而當我看完這裡所有的資料,我總算是明白白夜為什麼那麼想要我變回曾經的自己了,我曾經在暗殺中救過他的命,他等級比我低,但實力卻極強,完全可以跟我平起平坐,但一旦地位上升到一個級別,就將單獨帶隊,去不同的城市暗殺曙光的人。白夜為了可以一直和我並肩作戰,所以甘願做一個低等級的守護者,跟我一起並肩作戰。
而且我由於本身就是人格分裂症患者,甚至說兩個人格經常性的穿插出現,所以就連白夜都吃不准我什麼時候會變成什麼樣,所以我就想通白夜為何對我這麼執著了,因為我隨時可能變回曾經的自己。而這一點其實也為我去臥底帶來了機會,因為一旦有時候我無法扮演下去的時候,我可以假裝出現了不變態的那個人格。
而這些資料中有一段影像給我的感覺特別的深刻,那同樣是一段關於我的殺人影片,而且被害人我也有印象,我之前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