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豈非崑崙派就要立即找我們麻煩了?殺金角龍的事情,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楊戕道:“不錯,以前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但是現在,他卻只知道是黃山劍派的人恃強凌弱,不僅將鍾元打入水中,而且還將金角龍給殺死抽筋了。這樣一來,即使崑崙派與黃山劍派不起衝突,也必然產生嫌隙,日後必定生出事端來。”
幻巳道:“你給吳信服了毒藥不成?只是崑崙派的高手如雲,略施小術就會發現其中的端倪,吳信修為還低,只怕很容易就將實話說了出來。”
“放心,對付吳信這類人,何必還需要毒藥呢?”
楊戕冷笑一聲,道:“難道你忘了你那幾個師兄弟的遭遇?現在他們幾個已經回了普陀山,任憑你普陀山高手再多,只怕也無法讓他們記起在大同城這段時間的事情。吳信現在也跟他們差不多,他現在就記得是黃山派的人故意找茬。”
幻巳道:“難怪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過,為何你當初不對我也施展你的‘奇術’呢?那樣一來,你不是可以控制我一輩子了?不過由此看來,你應該的確是只想藉助我三年。”
“並非我如此好心。只是一來你修為不在我之下,我未必能將你制服;二則你心中有仇恨,仇恨會促使你不住修煉,提升修為,比單單的一個傀儡豈非是有用得多?”楊戕話音一轉,又道:“不過你放心,我會助你報仇的。”
幻巳冷冷道:“你倒是坦誠得很。”
三年,如果能報仇,區區三年算得了什麼,幻巳已經下決心為助楊戕三年。正如楊戕所說,若是一味在普陀山修煉,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報仇,到時候只怕率珀果真都已經一命嗚呼了。
楊戕也明白幻巳自己會權衡其中的利害關係,何況幻巳的手臂中已經放進了楊戕煉製的毒藥,楊戕也不用擔心幻巳會反悔,因為幻巳絕對不想在大仇為報之前就殞命的。
楊戕正要與幻巳商議如何應付桓齊的報復,卻聽見帳外有人稟報道:“啟稟將軍,軍營外有人求見將軍和幻巳大師。”
楊戕道:“何人?”
那士兵道答道:“好像是五個和尚。因為其中有兩個穿著僧服,但是卻沒有削髮,所以很難確定其身份。”
幻巳驚道:“應該是靈怒、靈渡幾位師叔來了!”
“他們要讓你回山?”楊戕冷冷地說道,同時開始盤算要是這幾個和尚真是來者不善的話,要如何來應付。
幻巳搖頭道:“應該不是。師傅一向對我的事情不加干預,如今我還沒有做出什麼太過火的事情,他沒有必要派人下來抓我回山。”
楊戕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會會你的幾位師叔好了。”
說著,楊戕和幻巳兩**步向營寨門口而去。
楊戕知道那幾個和尚的來路,所以連四絕也未帶在身邊,因為他知道若是那幾人發難,四絕根本連抵擋的力量也欠奉。
一出營帳,楊戕就看見營寨門口的幾個人。
先前那士兵說的沒錯,那五個人真是很難將他們一概以和尚論定。其中兩人看起來倒是有道高僧,而有兩人不僅留著頭髮,而且面容崢嶸,看起來好不兇悍。還有一人也很奇怪,雖然是光頭和尚的打扮,但是他的僧衣上卻還繡著花,連僧鞋也是如此。
幻巳自然知道這幾個老和尚的利害,擔心楊戕得罪了他們,讓自己左右為難,便低聲對楊戕說道:“為首的乃是靈真禪師,是下一任普陀山方丈人選。在他旁邊那個辭眉善眼的,是靈正禪師;然後那個面目呈現怒像的是靈怒禪師,他脾氣暴躁,希望你不要惹怒了他;面帶兇橫之象的靈渡禪師,臉山的幾條劍痕乃是華山掌門留下的;最邊上那人,乃是靈妙禪師,他對任何事物都極其講究,但是卻是最不容易應付的人。”
楊戕道:“你的這五位師叔都到了大乘佛境,不用你提醒我,我也知道他們得罪不得的。”
楊戕和幻巳兩人來到營寨門口。楊戕拱手道:“幾位佛爺大駕光臨,實屬難得,楊戕真是三生有幸那。”
幻巳也連忙道:“弟子幻巳見過幾位師叔。”
靈真先對幻巳道:“方丈已經吩咐了,讓我等暫不干涉你的行動,你見機行事就可。”然後,靈真又對楊戕道:“楊將軍,想不到你年紀青青就有如此修為,真是難得那。”
楊戕道:“靈真禪師過獎了。幾位禪師若不嫌棄的話,可進賬喝點清茶。”
“清茶怎麼行,老……給我上一罈酒來!”
靈怒濃眉一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