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所以才會有如此濃烈的獸氣,這也是我還有白斑虎肯救你的原因。若是換著那些跟我們有仇恨的那些洞蠻人,我會親自去擰斷你的脖子的。”
楊戕想不到這少女說起殺人,不過是一件很不經意地事情,總是覺得有點不習慣,便道:“若非是該殺之人,這人還是少殺點為妙。我也有許多人要殺,但是他們俱是該殺之人。”
少女不解道:“人不是都說眾生平等麼?既然如此,那麼人殺野獸的時候,是否想過殺的這些野獸哪些是該殺的,哪些是不該殺的呢?既然人可以獵殺野獸,野獸為何不能殺人?”
楊戕轉念一想,似乎這道理倒也說得通的,況且既然這少女常年跟野獸為伍,說的都是獸語,自然難免把她自己當作人來看待。於是,楊戕轉移話題道:“姑娘,你的眼睛其實很好看,是藍色的,而且頭髮又是紅色的,我可從來沒有看見過有你這樣的眼睛和頭髮。對了,你過來讓我看看你的眼睛,或者還能有治好的希望。”
“真的麼?”
那少女顯得極是驚喜,向楊戕處走了過來,將頭湊了過去,讓楊戕仔細地為她檢查。但是由於她眼睛看不真切,所以走過來的時候差點撞到楊戕,而她胸前傲然挺立的部位,更是剛好輕輕地抵在了楊戕胸膛。
楊戕如同被一陣電流擊中,下意識地猛退了幾步,差點就碰到了洞壁。
“你怎麼了?”
那少女渾然不知楊戕的變化,只是聽見了楊戕退後的風聲,說道:“呀,你的動作好快。你是想和‘卡達’、‘歐嘟’一樣,來跟我比速度麼?好,就看我怎麼來抓你。”
少女說著,猛地向楊戕所在直處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