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也許有很多痛苦,但是厲幕陽的過去同樣承受了更多的苦難。她又環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其實我不恨你奶奶了,現在想想,如果不是她,當年我們我們也不會結婚,也不會有天賜,現在也不會在一起。你說對不對?”
厲幕陽的眼眸一暖:“這麼說,似乎也對。”
“本來就是這樣,其實我還是有壞心眼的。”欣榆的額抵著他的額,“我篤定了她還是不會希望我們幸福,所以硬是讓她參加我們的婚禮,看著我們幸福,是不是很殘忍。”
厲幕陽沒有說話,還是深深的吻住她,無論她是什麼心思,那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他身邊,其他的真不是那麼重要。
次日,厲幕陽和欣榆去買衣服之前,去了瞿文斌的療養院。這裡在郊區,環境清幽,是休養的好地方。
他們到了瞿文斌的房間的時候,她正在寫字。瞿文斌寫的一手好書法,這裡的護士告訴他們,瞿文斌現在在這裡很安靜,大多的時候都是在看書苦口或者寫書法。好像真的過上了與世無爭的生活。
推開門,瞿文斌轉頭看到他們站在門口,十指緊扣,欣榆手上還戴著結婚戒指的時候,她笑了。
“小陽,我就知道,有一天你一定會帶她來。”瞿文斌仍專注的寫著字,淡淡的笑道。
“是欣榆要過來看你。”厲幕陽拉她進來,說道。
“是嗎?欣榆,恭喜你,你完全贏了。當年我選中你後,我就知道這丫頭不簡單,會是我一生的敵人。”瞿文斌放了毛筆字,轉頭對她說道。
欣榆走過來,看到白色的紙張上寫著大大的忍字,她笑了:“那是因為你一直把所有人都當成敵人,無論是你的丈夫,還是你的親人。所以你注意要失去所有,就算再忍也沒用。”
“小陽,你就是讓她來這麼跟我示威的嗎?”瞿文斌聽著欣榆的話,臉色一變,她轉而看著厲幕陽說道。
“我們不是來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