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舞池側面的一處卡座。
“所以說,你準備怎麼找那個羅佩恩?”
蘇臨詢問道。
陸晨看著那群站在高臺上幾乎不穿衣服摸著金粉在燈光下亂扭的女人,有些頭大,他們是來找事的,又不是喝酒的。
當服務人員端著盤子上酒時,他起身抓住對方的衣領,問道:“這裡是羅佩恩罩的?”
那個小夥子有些迷惑,這裡太吵了,他又不是耳力辨別極好的混血種,沒聽清陸晨在說什麼,還以為是對方在罵他們賣假酒。
“我再問一遍,羅佩恩在這嗎?”
陸晨提高了音量,但小夥子貌似依舊沒聽清。
但好像也不需要他聽清了,此時有兩個站在不遠處的黑人大漢正推開人群朝這邊走來。
陸晨鬆開對方,看向那兩個走來的黑人大漢。
“有什麼問題嗎?”
其中一人手撐在桌子上,大聲喊道,表情兇狠,唾液紛飛。
米蘭拉眼疾手快,拿起下面一塊桌布擋在了陸晨面前,雖然會長貌似也不需要幫忙。
因為下一刻,那個黑人大漢已經親吻了桌面,破裂的酒瓶酒水四散,伴隨著那殷紅的血液,潺潺的在桌面上流淌。
陸晨攤了攤手,“我覺得還是這樣快一些。”
說罷,他抓起黑人大漢的後衣領,將其拎到面前,在他耳邊大聲道:“羅佩恩在哪?”
另一個打手此時拎起酒瓶砸到一半,被米蘭拉用桌布兜住了,少女腳踩桌面,一拉一拽,將酒瓶奪來,砸在了對方腦袋上。
四周的人群飛速的推開,神經再大條的也該明白,這幾個人是來找事的了。
“羅佩恩在哪?”
陸晨的手抓住對方的後頸,漸漸發力。
“在……在二樓盡頭的房間。”
疼痛和死亡的威脅終究還是戰勝了忠誠,黑人大漢吞吞吐吐道。
陸晨將其丟到一旁,整理了下衣領,隨後眉頭微皺,他看到西裝下襬被沾到了幾滴酒液,暗道晦氣。
他帶著米蘭拉兩人推開人群,朝二樓的入口走去,路上還有幾個想來攔路的打手,對上少年的眼神都退卻了。
他們是這座城市地下的黑邦,但也並非殺人如麻,看到少年的那雙眸子時他們情不自禁的發抖,那種不經意間洩露出的,不是殺意那麼簡單的東西,直覺告訴他們,攔在對方路上的人,將會被毫不留情的碾碎!
上了二樓,安靜許多,陸晨走得不緊不慢,直到最後一個房間。
他推開房門,此時正有一個光頭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用雪茄剪剪了一隻雪茄,雪茄被減掉的口子上滲著紅色的液體,是血。
而血的源頭自然就是那被按在桌面上的正痛呼的人。
“哦?有客人?”
羅佩恩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開門的人,神情淡定。
他身體前傾,又道:“先等等,我這裡還有些事沒處理。”
說著,他又看向那個哀嚎的男人,“圖拉克,你是個生意人,生意人就要講誠信,說好了一週還,拖一週我就要你一根手指頭,你不會怪我吧?”
被按在桌面上的男人疼的表情扭曲,留著淚水和鼻涕,還要露出難看的笑容:“不會不會,我下週一定還。”
羅佩恩拿起手帕,擦了擦雪茄剪,又看了眼滾落在地的手指,嫌棄道:“這是我剛換的地毯,記在你賬上了,南斯,帶他出去。”
做完這一切,他重新看向門口,露出一個紳士的微笑:“幾位有何貴幹?”
陸晨也露出一個紳士的微笑,下一刻身高過兩米的南斯撞在屋子最後的牆上,地面都震了三震,這個壯漢從牆上滑到地面,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他連黃金瞳都沒亮起來。